湖州会战友 (上) 2013年元月15日,我因家事又一次来到湖州。到湖州会战友是我的重要任务之一。想起过去曾经多次来湖州,竟然不知道四团在湖州的战友有几十人,失去了许多会见他们的良机。特别是那些曾经与自己一起共事多年,除了三年前见过的以外,还有30多年未曾谋面的战友。这次又回来了,而且也知道了他们在这里,我自然想见见。由于许多战友依然在岗位上,不宜集中聚会,我采取单个拜访的形式,一个个前往走访,尽量不影响他们工作的情况下,达到战友见面的目标。 17日中午饭后,我想起了返程的车票问题,于是就到预售窗口买了一张从苏州到武汉的火车票。我下午正好有半天空闲。于是想到了上次来湖州没有见到的刘友富。老刘原来是四团的医生,后来调到了九八医院。去年武汉四团战友聚会时,我打听到刘友富依然在九八医院。 如今的九八医院再也不是过去的状况了,早已是旧貌换新颜。高大的门诊大楼矗立在车站路旁,十六层的住院部大楼给人以鹤立鸡群的感觉。红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九八医院”的巨幅大字醒目地呈现在大楼之上,给人以赏心悦目的感受。 由于我没有老刘的联络方式,无法直接与他联系。我只好直接找到九八医院门部诊值班室打听老刘的所在科室,值班室值班人员听说我找老刘,便立马告诉我老刘在住院部九楼。 几经辗转我找到了他所在的科室,值班的护士告诉我他一点半才能上班。我急于要见到他,也顾不得许多,向护士询问电话,护士当即告诉我,随即我就拨通了。电话那头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使我十分激动。当我自报家门后,老刘立即答应马上过来。久别重逢的战友,自然有说不完的离别之语。我们把多年未见的情义表现在相互之间的了解和问候上。老刘已经办了退休手续,但是依然在岗位上工作。由于上班的原因,我只好向他告别,怀着兴奋的心情握手惜别。 说起湖州的战友中,当数杨本俊最为熟悉,而且是在湖州战友中交往最为密切。过去我每次到湖州都少不了一聚,叙说别后的情况,表达战友之间的情怀。我与老杨的交情还得从我转业时说起: 1985年年底,我转业即将离开部队回到武汉的时候,儿子提前退伍被安排到了湖州。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想起了同团的战友杨本俊。老杨与我同年入伍,他开始在七连当兵,后来直接从班长破格提升为指导员,继而任二营副教导员。转业时因他爱人是湖州人,便落户到了湖州。 我在离开湖州前,专程到湖州找到老杨,把我儿子复员到湖州的事情告诉他,并请他尽可能给予关照。老杨是个重情义的战友,二话不说当即表示一定帮我照顾好儿子,让我尽管放心。 几十年来老杨说到做到,对我的儿子如同已出。平时经常对儿子嘘寒问暖,逢年过节更是把儿子叫到家里与其家人一起团聚。在儿子工作遇到困难即将下岗的时候,他把我儿子调到身边工作,给予帮助和照顾。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老杨到武汉经营钢材业务。当时给我打电话,我正在上班。接到他电话后,我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直奔武昌紫阳宾馆。找到老杨后,他详细地给我介绍了儿子近十年来的情况。听了老杨的介绍我放心了许多。尽管儿子当年吃了一些苦,但是毕竟有了一些收获。我表示要请他小聚,他告诉我彭云祥已经有了安排。于是我们一起到老彭单位,与罗明权等几位战友一起为老杨接风。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在武汉与老杨相聚。 后来,我每次只要到湖州,必须首先到老杨家去看望。有时儿子把老杨夫妇请出来共同进餐,有时老杨也把我和儿子请到高级饭店两家人小聚。 今年到了湖州,我自然要看看老杨。17日下午3时,儿子特地提前下班,决定开车和我一道到老杨家里去看望他。儿子首先打电话跟老杨联系,老杨在家里等着我们。 从儿子住地到老杨家也就是10分钟的车程,不一会就到了。我敲开老杨家的门,正是老杨开门。老杨见我远道而来,热情地把迎进客厅,忙着泡茶递烟。我把武汉战友近三年来活动的情况向他介绍,他也觉得战友们能够经常相聚是一大幸事。他是湖北黄陂人,经常想念远在故乡的战友们。特别是那些同年入伍的老乡战友更是一一打听,询问他们的生活和身体情况。我只要知道的都认真地给他介绍,他一边认真地听,一边频频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家乡战友们的惦念之情。 当天儿子还有事情,我们只好告别老杨,因为我们还有机会相聚,也就没有考虑在一起聚餐的问题。 二〇一三年一月二十四日
138320"><link href="http://13832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media="screen" /> 138320 [/img] ロ ロ 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