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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这条小命是从狗嘴里夺回来的 春光明媚,风和日丽,“找哥哥玩去,找哥哥玩去”。我似乎若有所思的这样说着,又似乎漫不经心的在喃喃自语的走着,突然,趴在地上的两只大狗一跃而起,把我扑倒在地,大黑狗咬我背,大黄狗咬左臂,衣服撕烂,鲜血流,狗叫人喊混成一片,我吓呆了,痛极了,但也得救了。是狗主人家的大姑娘和小儿媳妇把狗打走的。当时她们正坐在一条长板凳上做着针线活,突然被狗的狂叫声和我的哭喊声中发现了这一惨剧,即刻打走了狗,救下了我。否则,我可能很快就被这两只大狗咬死。 她们把我抱到家中,鲜血仍在流淌,她们烧黄纸,用纸灰缚在伤口上,血算慢慢止住了,我泪水仍流不止,但我这时似乎清醒了些,是狗咬的我,我恨它。这也有点怪,我家离她们家很近,不到一百米,人常见,狗也知,是熟人,狗为什么突然袭击我这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畜生就是畜生,它活腻了,真该死。看人们要为我报仇了,人们将那只黄狗赶进狗道里,狗道很低,狗到里面不能行走,只能爬行,后边的人用木棒捅它,它只好从这边向外爬。只见狗爪一露,铁三齿子一下扎进了狗爪子,狗嗷嗷直叫,紧接着就是又一下扎进了狗头,当即恼浆鲜血并流,抽搐了几下就死了。活该,我真解恨。 晚上,他们给我送来了狗肝,还好吃;可它白天险些将我生吃活啃。如当时她们两人不在场,我就会被这两只大狗咬死。我这条命啊!可硬是从狗嘴里夺回来的。但是,如果那狗有狂犬病,我也是一定会死的,因当时我并未注射抗狂犬病药剂,一则当时特别农村医疗条件不允许,再者也可能无人知道此道理。后来有人说;“这孩子改名叫狗剩吧?这孩子是从狗嘴里抢回来的”;我呀坚决反对不同意。如那样改了我会受刺激。咬伤很快就愈合,总算是,第三次劫难又过去。但至今我的背后、左臂仍留着狗咬伤的牙印子。无论何时见了都生气,我对狗是恨的。 1980年,我到大湾去联系有关事宜,有一只大狗向我追来,我随即拿起一根木棒子,堵到大门口,我在门外,狗在门里,互相对峙;当狗纵身向我扑来,我照准狗嘴,用尽全力,就是狠狠一棒子,只听嘭的一声响,那狗嗷嗷直叫夹着尾巴跑回狗窝里。我估计狗嘴骨头定会断,我打的部位,我的气愤,我所用的力气,一下子发泄出去。真痛快,我欣喜。当我们驱车赶回厂 ,发现我的手表不见了,快回去,准是丢在打狗的场地里,果然,就在门口的雪地里。可此次返回院里院外寻找表,那狗只是小声喂喂叫,可不敢离它狗窝半步地;它已知,人有木棍它不抵,再者它的伤痛已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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