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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传来驼铃声……”送别的歌声摇落了满天的雪花,使人有种泫然欲泣的冲动。 沉默的老兵恋恋不舍地摘下军衔、领花,把满怀愁怅打进那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囊。在剩下的少得可怜的日子里回顾一下几年来的风雨历程,梳理着因忙碌而无暇顾及的思绪。早已习惯了被哨音支配的生活,习惯了紧张的生活节奏,被突如其来相对的轻松搞得不知所措。等到明白了即将永远地告别绿色点缀的生活,待在军营的日子忽然变得弥足珍贵起来,营区内的一草一木,甚至连领导平时那张威严无比的面孔也变得如此可亲。老兵觉得眼窝发烫,泪水在眼圈中打转,回眸却是个永恒的微笑,晶莹的泪光和极不搭配的笑容成了永远的记忆。 我想起了这样的一幅画:一个旧炮弹箱上用粉笔画着一个棋盘,一只缠着带血纱布的战士的手,正把一个“兵”推向界河的前沿。画的标题叫做:士兵的位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就是兵,没有丝毫的怨言,没有任何非分的要求,有的是军营历练出的服从。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年都会有人无声的退出,接着又会有人默默地补充进来,营房平静得如一潭秋水,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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