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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的天云梦》第二波(报讯重案)下卷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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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庚森 发表于 2025-5-15 17: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24章  三人行  步伐欠协调   上下级  说话似隐私
五句头:
少衣不能无饮食,
饮食缺顿慌心里,
心里不适暂能忍,
气血不顺忍不易?
无罪被冤定复议——
第1节  高级警官
停在楼房前面的一辆小轿车坐着刑警陈浩鑫,他30余岁,朴实,有分寸,目光犀利尖锐;共和国的检察骨干,业务素质极强,穿一身标志服,威严齐整。当他从车上跳下来时,认识他的警察忙上前招呼,指引凶杀现场,并认真进行了介绍。
    在杀人凶手匡世京倒下去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血。有一个用粉笔简描的人型图案,警官陈浩鑫停下问:“莫非这就是凶手自杀的地方?”
    离他最近的负责开发总公司安检的罗有的回答:“正是,警官。”
    警官叹道:“可惜凶手没在现场!”。
罗有的也摊开双手惋惜地说:“是的,已送到医院抢救。”然后他指指走近检察官的伊战书介绍:“这是郑州市电信局的保卫副科长伊战书,也就是要弄清多年前的疑案——来配合司法人员重新审理(当年电信局通信队副队长马军因丢失100份秘密电报底稿,以破坏电信通信罪被判刑三年,当事人一直在申诉,要求平反),警官看了一下副科长旁边的蓝天波,伊副科长介绍说:蓝老师是我局保科的元老,对马军的案件比较了解,当时蓝老师是科里的内勤,管公章管档案,常常是坐协助破案,可以说是每一个案件都清楚,这次一起来大有益处。
此刻,蓝天波一方面对这次凶杀案案情感到迷惑不解;另一方面主要是急于想弄清整个事件的虚伪真实(其实鲍宝就是旧案的制造者又是新案的元凶)。因此,对警官的到来和罗有的介绍无动于衷,只轻轻地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而伊副科长则认真地对警官陈浩鑫解释:“当时真不想把凶手从现场抬走,主要原因是急于对他进行抢救。我们和记者都拍了照片,心中大致已有了个轮廓。”随后上前握住警官的手,并做出了一个欢迎姿势。
警官几乎是毫无表情:“我叫陈浩鑫,市局刑侦处的。”
警官淡然一笑,心有会意;握着的手,马上松开。虽是两个不同的执法部门,但毕竟大有不同,一个是名符其实的公检法单位,一个仅是负责企业内部保卫安全单位,不得不显示出尊重热情的态度。
“伊副科长怎么会这样有办法?”陈浩鑫毫不顾及面子的突然发难伊战书。
伊战书带着一种无所谓的味道反问道:“你对开发总公司的鲍宝老总可熟悉?”
陈浩鑫答:“听说过这个名字。”
“噢!是这样吗?”伊战书有些疑虑。
一个年轻的姑娘出现在办公楼门口,她一脸惊慌不安的气色,有人企图使她镇静下来,但都不能拦住。
伊战书解释:“这是鲍宝的秘书,她说她没识破化妆成警察的匡世京,自己听到枪声就吓得赶紧躲避起来。”
保卫副科长伊战书继续对警官陈浩鑫说:“化妆只有几秒钟的事,对匡世京有利,但是这化妆并无多大收效,因为对方已在外面安排了替死鬼,化妆成警察也就毫无作用。”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陈警官问:“对方,那就是指的苌伟大?”
伊战书答道:“对!鲍、匡原是同伙的。后来鲍宝与匡世京的妹妹匡世荣,勾搭成奸,致使两人反目为仇。他们的枪斗发生过多次。匡世京从小拜师武林世家,兼作鲍宝的保镖,二人曾结拜为兄弟,匡的两把飞刀非常厉害!”
一条微妙的思路在伊战书脑海里闪过。突然他又机械地说下去:“那老总知道迟早会有一天,匡世京要报复他。不是吃素的鲍宝,早就雇了三人等着他匡世京到来,但匡世京却从这儿正门进来,而不是从他预料的后门进来,这就惊动了别人,打乱了他的一切计划……”
他们走出房门,发现走廊里流着一滩鲜血。
喧哗声、噪杂声、议论声……唧唧喳喳。````
伊战书指着墙上的斑斑血迹,走到一具横陈的尸体跟前,看了看说;“这还是一个孩子,都是外来打工的,非法雇用来不久,工资很少……”伊战书带着一种奇特的满意神情看了一眼警官陈浩鑫,接着说:“我也有一定问题,苌伟大原有两个‘保镖’,是他的铁哥们儿,都称得上行家里手、颇具彪悍。两个月前我把他们送进号子里。当这样的坏老板没人保护时,就像缺氧那样难受,便雇了这些三等货色当替死鬼,是有些随便。”
陈浩鑫话里有话地说:“干得不错嘛,伊科长,两个职业杀手在牢里,三个临时杀手被杀死,这才正应了俗语——不费吹灰之力!”
蓝天波对警官的说法很反感,业务指导的上级部门,怎么对下级单位的科长既不尊重又有质疑。他睨视了警官一下,欲说点什么?想了想没有出口。
伊战书对他的语气不满,但也不在意,他突然又问:“你怎么会从不认识鲍宝?”
陈浩鑫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认识他呢?”
伊战书说:“他除了阴毒、好色外,还喜欢结交上等人物,像你这样执法单位的高级警官巴结上对他很有好处。”
    陈浩鑫又问:“咋不抓他呢?”
    伊副科长本能一笑,接着皱起眉头。
陈浩鑫再次强调:“我再重复一便,为什么不抓他呢?”
伊战书冷冷地:“我不想再被嘲笑,因为抓三次,就被放三次。”
陈浩鑫回答:“证据不足,还是怪你们!”
伊战书不满:“什么都不足,警官、检察总是常有理!
在距鲍宝办公楼不远的房屋建筑工地,一座基本上已完工的大楼顶上,站着保卫副科长伊战书和警官陈浩鑫。从这里可以把全市的新建筑群看得清清楚楚。
伊战书先发话:“你知道这个小区化了多少钱?”说着,伸出三个指头:“10亿8千万。”
陈浩鑫补充:“加上2条人命也搭上。”
伊战书:“再加上一个副总经理!”伊科长拿出在楼顶平台角落处拣到的一把没有木把的生了锈的批灰刀,在平台边沿凸出部分上面来回批了几次,然而,后带着忧伤的嘲意:“这些高楼底下地桩里说不定还有冤魂和我局通信队副队长的冤案一样,总不能永远绕着大楼转悠!”
陈警官走近,他看见伊副科长在水泥平台上勾画出一个人型,两人同时陷入了深思。
伊副科长开了口:“两个民工‘埋藏’在这高楼地底下或水泥柱里,我们怎么办?把楼扒了,这不可能!”接着他转换口气问警官:“你住在哪里?”  
警官指着远处的一批房屋说:“就在附近的东南角。”
“注意,有朝一日你浴池里的水龙头会流出血来,或者在墙缝里能抠出手指与眼珠。住在顶层吗?可别把你吓坏!”
陈浩鑫答:“不,二层楼两间,怎么,你有什么建议?”
伊战书又说:“是的,住的有点挤。看着吧,总有一天会有朋友让你搬到顶层的,条件十分优越,因为人家需要而又相信你。”
警官把话拉回到正题:“你肯定苌伟大当时不在场吗?”
伊副科长早已准备:“因为他不是傻子,他不会去冒生命危险,当然宁愿花钱雇人去干!”
第2节  分局局长
市第一人民医院,在外科手术室门旁边的角落。有一个女人探头探脑。她二十多岁,显得比较朴实。但对手术室里的病人似乎更加关注,她就是匡世京的妹妹匡世荣。
护士将手术台上的死者搬到活动车上,准备送往停尸房。那女人看到可怕的尸体,认出是自己的哥哥。她长时期拽住车子,一言不发。对没被抢救过来的亲人一直凝视着。
突然,她跑出医院,消失在人群里。
在凶杀现场的伊战书,突然手机响起:“什么?——匡世京死——知道了——死了——匡世京!”
伊战书向几个办案下达指示后,立即来找警官陈浩鑫。后者正在一个警察递给他的几张纸上签署自己的名字。
伊战书说;“既然这样,你下令,俺协同逮捕,我就再被人来一次嘲笑!”
陈警官问:“你肯定是鲍宝干的?他怎么知道匡世京要来,就雇了杀手,不去报警!”
这时,陈警官的下属请示他其他问题,他说了几句话,简单地作了一下处理,才又面向科长伊战书:“谁给匡世京下了圈套?这是你的逻辑。我怎么不理解?因此,我要传讯鲍宝,先听听他的说法。”
伊战书想笑,但笑在心里。是埋怨他对自己不信任,又是对警官的蔑视。因为他感到陈浩鑫警官太天真:“你要传讯就传讯,你有权这样。不过,他会怎么说,我现在就可以向你说明。”
陈浩鑫显出很耐心的样子说:“我不愿听他说啥?我必须稳扎稳打,待证据充足时,咱们再让检察院批准逮捕鲍宝。”
公安局和检察院的人员先后撤离了案发现场。
保卫副科长伊战书,目送着执法机关的车辆在公路深处消失。那种在警官面前显示出的笑容与轻松顿时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忧郁和压抑,就像埋在厚厚的深层土里面。
伊副科长看到蓝天波,也流露出不安和恐惧的心情。他俩有同一个疑虑“若这次再扳不到鲍宝,我们真成“脓包”了, 鲍宝会永远逍遥法外了。”尽管心里这样想,但都像往常一样,相视一笑,表示出互相鼓励的神色。宛如告诉他人,即使天塌地陷,就凭他俩的力量和友谊,也能顶得住、立得稳。
警官陈浩鑫住室的套间里,明亮的阳光从窗外射来,室内显得很亮。他来回踱着步,然后走进书房里。在门口保姆递给他两份报纸和一件外衣。
他迈出两步,打开报纸。看到《保卫副科长在案发现场》下面的副标题是《我们认为是在鲍宝暗中阻击》
有一副杀人者的照片。
《下令捕逮郑州电信开发公司副总经理鲍宝》
警官陈浩鑫的书房,放着两个书架。一个放的是法律书籍,另外一个放的是杂志和报纸,但是都摆放得不太整齐。一个写字台,一套沙发,两把椅子。墙上分别挂着世界、中国、省、市地图和市区交通图及重点部门的标示。眼前放着一个大镜子,全家福、结婚照、儿子的岁月成长照等都镶嵌在框里,且排列得十分规矩有序。
他正非常仔细地阅读着鲍宝的档案材料。
材料上注明:“危险人物。”
**91年,抢劫嫌疑。
**92年,杀人嫌疑。

电话铃响,高级警官陈浩鑫拿起听筒。
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细腻:“警察分局长脱坡体要同你讲话!你是陈浩鑫吗?”
“你好,脱局长!”警官十分尊重的口气。
脱坡体边答带问:“好。磨盘街一号发生的凶杀案,可是残忍得很!”
陈浩鑫说:“是的,四刀刺中匡世京,其中两刀是致命的。”
突然,分局长脱坡体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晰:“什么时候从教养院出的来呢?
“什么?”陈浩鑫无从答起。
“我说他是什么时候从教养院出来的?”脱坡体加语气重了。
“谁?”陈浩鑫莫名其妙。
“当然是匡世京!谁负责此案?谁让他出的院?是谁批准的?”脱坡体一连串的问号,似是紧逼陈浩鑫,实是另有所指。
陈浩鑫忙回答:“是电信部门负责此案的科长伊战书。”
分局长说:“伊战书,是个好样的,听说人有点古怪、固执;还是能干的。他没有同你提起过精神病院里的匡世京?”
陈浩鑫急忙翻阅他眼前的档案,接着说:“啊!有的。他在报告中提到了疑犯匡世京。他已入院半年,要求他住院的是他的妹妹匡世荣。”
“何时出的院?手续办得是否符合要求?”
“三天前。”陈浩鑫念着,感到很惊奇。
分局长不满:“把一个“痴呆”状况不正常、思想混乱的人放出来,处于何种目的?这怎么解释呢?”
陈浩鑫看着病例卡:“说他已经痊愈,恢复了正常。”
分局长话头一转:“是的,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新来的,担子不轻的。对了,你母亲的身体怎样?”
陈浩鑫回答:“好一点了,但还需要进一步理疗。”
分局长又问:“她现在哪个医院?”
陈浩鑫回答:“武警一五七医院。”
“你的新居怎么样?装修——”
“挺好的,谢谢!”警官此时,既莫名其妙,又心知肚明:首长为什么对自己关心起来了?

保姆又进到屋里,她端来一杯热牛奶,轻轻的放在茶几上,然后离去,并点了一下头。
电话中又传来分局长的声音:“请代问你母亲好。这案子你以后怎么办理下去?”
陈浩鑫毫不犹豫地回答:“明天我马上传讯开发商鲍宝经理。”
脱坡体分局长特别提醒:“他近期两次无罪被释,是会触犯一些人的,他们不甘落寂,你要小心一些!”
陈警官忙问:“你是说同伙相煎太急?”
分局长回答;“从现在的残酷程度来看,我认为是这样的,你说呢?”

第4节律师理理
高级警官陈浩鑫的办公室,一张写字台,两把普通椅。各种各样的文件文稿,堆放在桌子上,杂乱无章。房门开启,分局长脱坡体的秘书进来,他带着一种奇特的眼光死盯着陈浩鑫。过一会儿才说:“打搅了,有人要见你!”
陈浩鑫将卷宗放在桌子,冷冷地说:“啊!大概是鲍宝!”
    “不,是他的律师胡理理。”秘书回答时,皱了皱眉头,这个动作倒是给人留下的较深刻印象。
    陈浩鑫:“让他进来!”
    秘书注视着陈浩鑫,以沙哑的声音对他说:“你得留神,他是只老狐狸。”
  律师胡理理进来。他身材高大,穿着讲究且齐整。看来他很是持重、狡黠而颇有能力,在眼镜后面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很有吸引力和给人一种好感。
他自我介绍说:“我是律师胡理理。”
陈浩鑫坐着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并没有传讯你。”
胡律师回答:“我知道,你是在等鲍宝总经理。我也想跟你谈谈。事情发生后,他受了极大的惊恐,现在疗养院。”
陈警官抢问道:“哪家疗养院?”
胡律师回答:“我也不十分清楚。”
陈浩鑫冷眼盯视着胡理理:“那你就去找他说,他必须来这里,鲍总遭到了袭击是事实,但是,我们要弄清他同持戒在那里等着的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胡理理回答:“这些人我们不认识,当然对他们是谁和他们的来龙去脉我们一点也不知道。”
陈浩鑫不动声色,仍然盯视着对方,等他继续说下去:“因此,鲍总并不反对调查,但他依然怕被打死。这次幸好张总不在办公室,要不就会被派去的匡世京击毙。”
陈浩鑫反问道:“你怎么认为匡世京是被派去杀人呢?根据以往的情况看,匡世京十分仇视苌伟大。”
胡理理直截了当地答:“这正是有人放虎归山的首要原因。”
陈浩鑫:“你是说,若谁想干掉开发商,谁就会从痴人院里放出匡世京?”
胡理理:“我只是对这个残暴的痴子竟这样轻易被放出来感到十分不理解。”
陈浩鑫:“你继续往下说吧。”
胡理理:“警官先生,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陈浩鑫:“那告诉你的委托人,他要不来,我们就会下拘捕令的。”
律师清楚和警官打交道不是儿戏,于是就说:“你对他的安全有什么保证?”
陈警官:“有警察护送。”
律师:“最好不要警方出动。”
陈警官:“呵,你认为会走漏风声?一句话传出去会像射出的子弹那样有很大的威力?”
律师:“我的委托人是某些警察和保卫人员的目标,这已非秘密。”
陈警官:“你是指几次逮捕他的保卫科长伊战书?”
律师:“三次逮捕,三次释放,你要判断清楚!”
陈警官:“有仇吗?鲍总经理与科长个人?”
律师:“原因可能多着哩……”
陈警官:“热爱正义也能产生仇恨。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律师:“我只是想说,对一个公务人员也得看他的私生活有无问题?”
陈浩鑫问:“什么意思?”
律师:“伊战书有一个情妇比他女儿还年轻呢。”
陈警官:“真的吗?捕风捉影可是诬告;不过,这也并不算什么违法。”
胡理理律师笑了,表示同意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也许能破一次例,亲自去见见我的委托人。我相信他是受了一次大刺激!
“明天早晨好吗?”陈警官起身,表示送客。
律师吴语说:“谢谢,您太好啦!我能亲自陪你去,感到荣幸。”
陈警官打电话:联系着分局长脱坡体。

律师胡理理边走流露出暗暗满意的神色。与此同时,陈警官与分局长脱坡体正在电话中畅谈。
陈浩鑫:“鲍宝同意明天早晨接受询问,但要求我去他那里。同时也要求不让电信部门的人知道他隐蔽地方。
分局长:“为什么?”
陈警官:“姓鲍的怕科长伊战书老是盯着他,这也是他律师的建议。”
分局长:“那又怎么样?”
陈警官:“他们认为伊战书科长会故意透漏出信息,那就对鲍总十分不利。”
分局长:“你的想法呢?”
陈警官:“对他的要求,我表示同意。但很恼火他——不信任他们上级单位的保卫人员伊战书等。目前,先接触一下鲍宝,再确定下一步棋咋下?”
分局长:“对。先调查——我批准你。那 “痴呆病院”呢?”
“今天我要同伊副科长一起去。另外,这个姓伊的与他的同事蓝天波呀,常常提起前时的‘电报报讯案件’是冤枉了他们的通信队长……”
蓝天波心里气不服,嘟囔着:“早年前就怀疑他跟我局破坏电报报讯案有关,也是抓过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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