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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的天云梦》第四部(革故鼎新)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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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庚森 发表于 2025-6-19 18:0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05章 取经路 特意访圣地   办学途 搭车升工资
    五句头:太阳初升那时辰,
景色优美空气新,
韶山山水溢清气,
故居钟灵毓伟人,
世界排名在首位。

第1节 创新电校
初夏,三湘大地已是感到很热了。当蓝天波与江高杆、习喜香两位老师登上一次特快火车,承载着办学之梦从郑州市启程前往三湘大地时,最大的愿望是访问毛主席故居。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一经错过,便是永远的遗憾,这次一定要“完成任务”,不留遗憾而是永远的最美好的记忆。这次取经由江高杆老师全权负责,考虑到他当过老师,虽没有办学的经验,但在正规学校的长期熏陶下,凭他那高智商的脑瓜,一点就破,很快就能把办学与教学的二者规律融会贯通,变成轻车熟路了。
当一行三人在布满夕阳余晖的长沙站下车后,启动的火车在尤典面前仿佛变得熟悉而又陌生,致使他平生第一次产生出一种想像——想像不是生活的全部,却感到想像与现实混合的重量。在想像与追寻中的行走,目送着开走的火车怎么与往日不大一样了呢?回过神来——原来是首次坐上了特快的一次列车,飞快的速度,齐全的设备,女列车员体贴的声音、热情的服务、笑脸相迎、笑脸相送、不同一般啊!
以后,每当蓝天波坐在奔跑的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一从眼前掠过,他总会想着已经逝去的岁月和在那些岁月中想要表达的内容。在火车向前行进的时刻,他却在回味着昨天想要表达的情怀,心绪飞扬间犹如有一趟开往昨天的列车从心灵深处驶出,去追寻那些刻有失去和和美好的日子。在越来越多的追寻中,他终于明白,已习惯于把目光投向奔向远方的火车的他,总在梦想着远方的风景,却忽略了生活的本身,或许人生更多的时候,重要的不是在想什么,而是去做什么,让心灵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感动和愉悦。
    倘若世上真有开往昨天的列车,他希望它带着粗犷的呼吸,带着很有重量的行进声音,在驶向那些铭记着生活和感动的车站时,向聚积着记忆的云层和阳光鸣响问候的笛声。因为,他常常想起那心随火车奔跑的往日岁月、激动情怀和对未来的憧憬。
一天的取经很快地过去,收获不小。革故鼎新:湖南省长沙市电信局职工教育成绩斐然,电信学校在全国也有名气。
湘水河畔,岳麓山下,有一所被烂漫山花所包围的电信职工学校。重峦叠嶂挡住了众人西望的视线,却挡不住信息电信教育者探索教育与办学的步伐。鉴往知来,长沙电信学校在立足传统学校优势的基础上,通过积极探索,迈出了当时中国职工学校探索的重要一步。
1、筚路蓝缕:在时代更迭中砥砺前行 ——1978年,泱泱大中国的大中小学校,即是一流高校林立的教育高地,也免不了要面临经费紧张的问题。没有校舍怎么办?就借局会议室教书育人,老师们在家备课、批改作业。
2、传承创新:闭路电视到电视的讲课与听课,在静静的树林和葡萄架下上课。
3、君子不器:和乐自然的绿色办学理念——从学一门手艺到学科融合,再到考虑未来对人才的需求,学校提出了“和乐自然,君子不器”的育人目标。开启了以和乐为中心的教学形式——营造和谐、愉悦的育人环境,达到育人育心。
“和乐自然,君子不器”既是对传统文化的继承,也是面向未来的创新。校长说:“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就是人和,未来社会需要和谐发展的人,需要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此外,人还需要有一种科学精神,所以要君子不器。”君子要有学识,要学会举一反三,而不能像器皿一样只会接受,不会创新。
“对于学生来说,学生不是器皿,而应是谦谦君子,会举一反三,有创新精神。”丁刚说,“对于老师来说,老师要和谐发展,快乐工作。和谐自然,学会做人;君子不器,学会做事。”学校的教育思想是在实践中潜移默化,慢慢生成的。学校看来,不去实践,始终是纸上谈兵,发现不了真问题。
在“和乐自然,君子不器”的理念指导下,和平小学先后开展了愉悦身心的管乐团、亲近自然的“枫叶红了”活动(例如绿植种植、植物标本制作、植物手工艺品制作等)、保持和谐心态的心理咨询、大胆创新的科技活动。几年来,学校也获得了部省市和各种组织的奖项与荣誉。
4、戮力同心:推进合作教育——局职工与省局科研所和设计院深度合作办学,在三方的这片教育沃土,成为一颗代表全省的璀璨明珠。
学校一直在探索这种合作办学模式的路径和机制。在局与“两院”合作办学模式下,既能快速了解相关信息、利用它院的资源和平台,又能深度参与学校的建设。”
5、推陈出新:面向未来的课程建设——“未来电信学校建设的核心就是课程建设。”校长说。未来学校课程的特征是契合、融合、联合,电信学校对未来实验学校课程的加持体现在提供优质课程。双方合作从人的发展需求出发进行课程设计,提升学生的未来竞争力——小组学习,培养合作意识;学习利用信息技术,学习人工智能、编程等;设立面向未来的课程,提升实践与操作能力。在传统的劳动、综合实践的基础上,把整个课程进行整合,更突出学生的参与,侧重激发学生的自主能动性,发展学生个性,培养学生创新能力、想象能力 、动手能力和合作能力等。在面向未来的发展中,要坚持三个方面,保证教学质量。将行业课程落地为特色综合课程 ——围绕合作办学思想,在坚持把行业课程有质量落地的基础上,通过实践活动将其打造为有学校特色的综合实践课程。
伏日炎炎,热风袭人,在岳麓山下,一群群学生聚集在林木水溪旁,前求知若渴,拿着纸和笔在聚精会神地记录着……这就是学校组织学生进行的亲近大自然、感受家乡美的《走进岳麓山课程》。每年的春季和秋季都要活动,今天在郑州人在场之际,选择伏天是个特例。感受历史文化,湘岳特色,收获多种在课堂上学不到的知识。
6、吐故纳新:培养理念和评价体系的创新——随着合作的深入,电信学校也给学员们带来了一些新的教育理念。从前几年的朴素到现在的“课堂三大”,和平小学对学生的培养方向已有改变。
第一,大胆发言,鼓励学生在课堂上积极大胆地发言,培养孩子的自信。第二,大声说话,教育孩子说话大声,这是对别人的尊重,体现着人与人之间交往的相互尊敬。第三,大段说话,培养孩子的逻辑思维和表达能力。
“课堂三大”是对未来人才要求和教育理念的细化和具体化,让老师能够落实到日常的教学中。“如果只是告诉老师我们要培养有逻辑的人、勇敢的人、自信的人,老师也许很难理解和落实。”校长说。
在学生评价方面,电信学校也带来了更新。在多年的办学中,学校积极探索,从最开始的合作评价发放小笑贴、和乐卡,到创建学校版、家庭版、社会版,聚焦核心素养的实现,再到建立家、校、社区三位一体的全员评价、全面评价体系,评价指标和评价方式在不断进步,学生评价将成为未来评价的平台。”

第2节 长女献艺
第三天,根据三人的意愿,长沙局也当是一项任务的完成,二话没说,指派人事教育科的一位女子做向导带他们前往毛主席的故居——韶山。车厢里,长局女首先介绍了长沙、湘潭、韶山的概况——
长沙,湖南省省会,是长江中游地区重要的中心城市,全国的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地貌类型多样,地表水系发达。气候温和,四季分明,湘江穿城而过。长沙是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历经三千年城名、城址不变,有“屈贾之乡”、“楚汉名城”、“潇湘洙泗”之称。有马王堆汉墓、四羊方尊、三国吴简、岳麓书院、铜官窑等历史遗迹。凝练出“经世致用、兼收并蓄”的湖湘文化。长沙既是清末维新运动和旧民主主义革命策源地之一,又是新民主主义的发祥地之一。走出了黄兴、蔡锷、等名人。长沙是中国(大陆)国际形象最佳城市、东亚文化之都、世界“媒体艺术之都”。打造了“电视湘军”、“出版湘军”、“动漫湘军”等文化品牌。长沙有高校58所,独立科研机构97家,两院院士52名,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14家,国家重点工程实验室15个;有杂交水稻育种、“天河”超级计算机、国内首台3D烧结打印机等科研成果。
湘潭市,湖南省辖地级市,简称潭,因盛产湘莲而别称“莲城”,又称“潭城”,总的地貌轮廓是北、西、南地势高,中部、东部地势低平。湘潭市从南朝开始建县,距今已有1500多年,是湖湘文化的重要发祥地、中国红色文化的摇篮,有“小南京”、“金湘潭”的美誉。“湘中灵秀千秋永,天下英雄一郡多”,湘潭伟人、巨匠灿若星辰——一代领袖毛泽东、开国元勋彭德怀、蜀汉名相蒋琬,晚清重臣曾国藩,文化名人齐白石,著名将领黄公略、开国大将陈赓、谭政等都诞生于此。
韶山市,湖南省辖县级市,由湘潭市代管,位于中国中南部,湖南省中部偏东湘中丘陵区,地处湘潭市市区以西,属亚热带湿润气候区。后来撤销湘潭市韶山区,建立县级韶山市。韶山市是中国各族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的故乡,也是他青少年时期生活、学习、劳动和从事革命活动的地方,毛泽东故居是全国著名革命纪念地、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
这长局女同志看起来大约30出头,与蓝天波年龄相仿,但比蓝天波的口才能好上百倍,一路上滔滔不绝,流流下水,像少女一般,边说边手舞足蹈,十分活泼可爱,隐喻着不少文艺细胞,丝毫没有一点对两年前伟人已逝的悲痛,仍以本省有韶山圣地为荣,更以韶山出了个毛泽东为骄傲,激动之余,付诸行动,一接近韶山便情不自禁地用朗诵的姿势与口气念起蓝天波曾喜欢的:
“日自韶山出,日出东方红,当今红四面,四面舞东风,东风吹万里,环球战旗红,世界人民向着您呀!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泽东!”
蓝天波听着,真想走过去与长局女同志来一个男女并肩合颂,看了看她,张了张嘴又合上。这一看一张,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理会。只见她又满怀激情地向前跑几步凝视着眼前的一个亭子。啊!向阳亭!然后转向亭边路牌说:“向阳大道,直通韶山!”她见蓝天波眉色飞舞,靠近来自我介绍:
“别看我是搞教育的,但对文艺宣传却十分爱好。其实教育宣传、宣传教育就是一回事儿嘛!要说区别,据我看宣传主要侧重是意识形态思想方面,教育侧重提高业务技术知识方面的。可我就没把二者区别对待,一有空就到组织、宣传部门去坐坐聊聊,在宣传科的牵头下,与工会三家的文娱爱好者合编了一个《访韶山》的小歌舞剧,我是执笔哩!”长局女同志说得兴致勃勃,忽然话锋一转:“……遗憾的是仅在1975年12月26日毛主席82岁生日表演了几场,没赶上他老人家83诞辰……”她没再说下去,低下头抹了抹发红的眼圈。
他乡遇文友,共有同感情。尤典随着长局女同志的笑脸而欢乐,随着她未流出的泪水而痛楚,但嘴上没说,脸色没表露,只当没察觉,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这长局女同志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不对劲,决不能减弱同行一行三人的游兴,她毕竟有表演的艺术细胞,神情与言语立马恢复正常。望着尤典满怀信心地征询道:“咱们在这亭子里休息一会儿,凉快凉快,我再给你们表演一段自编的歌舞,以‘一人模仿五’的声调好吧?”
蓝天波当然是喜不自胜,拍手叫好:“欢迎!欢迎!”同时顺着长局女同志的眼光,再看二位老师,都点头表示没意见。于是长局女同志就把亭子当舞台,依据现状能舞就舞,能跳就跳,演唱起来:“我是天安门前电信工,身受嘱托离北京,代表全局访韶山,到太阳的故乡来取经。昼夜兼程三天整,眼前来到向阳亭。同志们的愿望将实现,我乐在眉梢喜在心中。”
唱完,蓝天波以为就此结束。哪知长局女同志喜欢张扬,一有机会就要宣示她宽泛的知识面和多才多艺的表演技能。只见她做欲走状态后,迅疾,下台阶出亭,以一个男子的声音高喊:“喂,前面的那位老师,请你等一等!”同时在心里拟定角色,把江老师定位为“科长”、把习老师定位为“技术员”、把蓝天波定位为“查线员”、把亭边一棵小树模拟定位为“女话务员”。都绕亭子出来,模仿不同地区风情与声调,把不同各员的形象表现得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声调,不同民族的语言,惟妙惟肖地连唱带舞起来
长局女同志(以北京电信职工的身份,简称‘京信’):“喂——同志们,你们都是到哪儿去啊?”
众(她分别指点一下二位老师、蓝天波和‘小树’,自问自答,虽不是异口同声,但紧凑的不同声调让人听得出是不同地方的人):“我们都是到太阳的故乡!”
“京信”:“太好啦,原来我们是同一个心愿,朝着同一个目标!”
“科长”( 模仿干部的声调)问“京信”:“哎,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
“京信”回答:“我是天安门前电信工,来自首都北京。同志们是……?我是西藏高原电信一小“科长”(藏语)。我是兴安岭林海电信一“技术员”(二人转调)。我是乌鲁木齐市电信局一名“查线员”(新疆维吾尔族语)。我是东海前哨一名“话务员”(粤语)。”
“京信”:“好,向来自祖国各地的电信职工们致敬!”“京信”向科长、查线员、技术员、话务员敬礼,五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京信”又唱到:
我们都来自电信,
五湖四海扎下根,
访问韶山聚一起,
向阳路上向前进!
第3节 深意两歌
长局女同志(恢复原来的身份)唱完,她以一代五,打起了圆场。这一“圆”不打紧,累得她气喘呼呼,坐下来休息凉快,打起了退堂鼓:“对不起,我不再逞能了,一个人扮演五个人的脚色。再往前走我就不用‘装腔作势’来模仿,单唱独角花鼓戏,给师傅们来个‘湘土’表演。哈!哈!”
歇够了,走出凉亭,长局女同志以尖亮的声音喊道:“前面就是有名的浏阳河啦!”
“浏阳河!”这一提起,习喜香老师来了激情,不由自主地以细腻的腔调哼起:
浏阳河弯过了几道弯
几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什么县哪
出了个什么人
领导人民得解放啊咿呀咿子哟

浏阳河弯过了九道弯
五十里水路到湘江
江边有个湘潭县哪
出了个毛主席
领导人民得解放啊咿呀咿子哟

浏阳河弯过了九道弯
五十里水路到湘江
幸福歌儿唱不尽啦
歌唱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啊咿呀咿子哟

浏阳河弯过了九道弯
五十里水路到湘江
幸福歌儿唱不尽啦
歌唱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啊咿呀咿子哟
歌唱敬爱的毛主席
我们心中的红太阳啊咿呀咿子哟
习老师这一哼,江老师随声附和,连不会唱歌的尤典也动起手来,悄悄地一边打拍子,一边在心里哼唧。长局女见状,亮起喉咙,与三人一起唱到河边。兴奋地叫:“师傅们,看,多清的水啊!
“上船啦!”长局女招呼尤典三人先上,自己在后面还不安宁,做着表演的上船状与撑船划桨动作。在船上她也是个活跃分子,离不开演唱:“碧水扬波往前流,四人破浪驾飞舟。想当年,毛主席,万里航程当舵手。劈开云雾传真理,领导革命向前走。看今天,满天红,革命后辈汇洪流。”
长局女同志的唱声,激发了尤典的诗兴,他不再故作隐瞒。待长局女的声音一落,尤典四句便接上:“飞步越过千道水,迈脚跨越万重山。职工越走心越亮,激情满怀热浪翻。”
这一接,长局女同志真的对尤典刮目相看了。就在她朗诵尤典也最喜欢的“日自韶山出……”时,觉察到尤典“看她、又张嘴”的举动,就意识到这个与她年龄相仿的来客,肯定同她有相似的情趣。果其不然,现在,以“诗”对“唱”了。长局女同志看着尤典,笑而赞道:“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尤典不言不语,也是一笑回应。
登上河岸来,长局女同志活蹦乱跳,指着前面的水田高兴地说:“师傅们,你们看,人民公社的社员正在愉快地劳动呢!早稻已进入分蘖后期,社员们利用晴好天气及时排水晒田,控制无效分蘖,加强田间管理,监测与防治早稻螟虫、飞虱等病虫害的……”蓝天波看着想着:“这女子还懂得水稻的生长……”突然隐隐约约地听见:“哎,还有人唱山歌呢!”大家静听,慢慢听得清楚:“金色的太阳照茶山,满山茶花香又艳;人民公社好年景,毛主席的恩情唱不完。”
山歌越来越近,原来是一位老大爷满怀丰收的喜悦,朝这边走来了。倒是尤典先迎上去喊道:“哎——老大爷,这儿离韶山冲还有多远?老大爷边回答便快步走过来:“不远啰!”接着,惊奇地发现:“啊!你们是外地人啊!准是来访问韶山的。对吧?”
长局女同志走到前面回答:“是啊!老大爷,你真是猜到我们心坎上啦。”她马上话锋一转,还原了湖南口音:“我是长沙市电信局的,带领这三位北方同行来访的。你老是韶山通,就麻烦你了!”
老大爷开怀大笑:“哈哈,没问题。今天咱们是来参观太阳升起来的地方——韶山,是歌功颂德的,是抱着喜悦的心情,不谈巨星陨落的悲痛……来吧,同志们,你们看,前面就是!”说着,唱起山歌带路:“群山环抱翠绿丛,翠绿丛中花火红。红光闪闪照千里,彩霞托出韶山冲。”
    一行五人欣喜若狂:到啦,到韶山啦,到太阳升起的地方啦!欢迎的是雄壮的《东方红》乐声。众人一起随乐唱起: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
        呼儿嗨哟
        他是人民大救星
        他为人民谋幸福
        呼儿嗨哟
        他是人民大救星

毛主席 爱人民
他是我们的带路人
为了建设新中国
呼儿嗨哟
领导我们向前进
为了建设新中国
呼儿嗨哟
领导我们向前进

共产党 象太阳
照到那里那里亮
那里有了共产党
呼儿嗨哟
那里人民得解放
那里有了共产党
呼儿嗨哟
那里人民得解放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
呼儿嗨哟
他是人民大救星
他为人民谋幸福
呼儿嗨哟
他是人民大救星
大救星

第4节 韶山老导
唱完《东方红》,使尤典等人更进一步增加了对毛主席和共产党深厚感情,更加坚定了听毛主席话,跟共产党走的决心和壮志。老大爷招呼:“同志们,老汉我就住在毛主席的故乡——韶山冲。走,我领你们去参观。”
蓝天波上前,紧紧握着老人家的手:“太好啦,老大爷,太谢谢您啦!”
老大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你们,还见外!韶山是世界人民向往的地方,老汉我时常带着客人们到毛主席的旧居去瞻仰。今天邮电的同志们来了,曾听毛主席他老人家夸奖你们是‘千里眼和顺风耳’,我这毛主席故乡的人不迎接,那说得过去吗?同志们,走吧!”
大伙跟着老人家向前走着,尤典紧随其后,触景生情,情思诗来:“山清水秀松柏请,韶山美景分外亲,
走在毛主席故乡路,革命圣地炼红心。“
“同志们,到啦!看——”老大爷见尤典住了口,指着一个水池介绍:“这就是毛主席当年游泳的池塘。”:“啊!毛主席当年就在这里游泳?”江老师问。
“是啊!”老大爷回答。
看着一池清水,蓝天波不禁脱口而出,朗诵起来:“池水清清映蓝天,红光万道满池间……”
没待蓝天波再朗诵下去,长局女同志挽着习老师的手过来,以花鼓戏的曲调接唱出来:“毛主席当年就在此,为革命把身体锻炼。”
老大爷连连点头:“毛主席从小为革命锻炼身体,夏天在沙滩上晒太阳,冬天洗冷水澡,不论刮风下雨,从没间断。”
习老师接道:“毛主席他老人家七十三岁高龄时,还第五次畅游长江呢。”
老大爷黯然地说:“是啊!毛主席身体当年那么健康,还是于两年前离世了,真是好人不长寿啊!”
长局女同志严肃地:“但我们还是要认真听他老人家的话,勇敢地到大风大浪里去锻炼。”
“开国领袖毛主席虽死犹生!”老大爷一喊,其他四众接上:“虽死犹生!虽死犹生!”
长局女同志突然转向一旁,惊奇地叫喊:“同志们,你们看,来自日本的青年朋友,每人胸前仍然戴着一枚金光闪闪的毛主席像章,在那边照像呢!”
老大爷看后,更有感慨地说:“要说照像,前几天来自越南的朋友,还披戴着毛主席早年劳动用的那种蓑衣和斗笠,站在毛主席像前照像呢!他们说这是他们一生中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幸福日子。同志们,咱们往前走吧!”
众人抬头看前面,不约而同地念道:“毛泽东同志旧居。”老大爷回应:“这就是我们最敬爱的开国领袖毛主席的旧居。”
长局女同志接着老大爷,效仿尤典朗诵,虽是湘女,但比尤典的普通话纯正多了:“一栋瓦房红又亮,光芒万丈照四方,多少双深情的眼睛仰望过你啊!多少种高亢的语言把你歌唱!你是革命的摇篮,你是红太阳升起的地方!”
老大爷又接上:“想当年,毛主席就在这里思索着中国的命运,世界的方向!”
蓝天波不甘示弱,顺着老大爷的话头,对照着长局女的朗诵词意拓展下去:“毛主席啊毛主席,看到你的旧居,就想起了您的伟大革命实践,浑身就有无穷的力量!这真是‘一栋瓦房红四方,千言万语把您唱,站在房前表决心,革命到底当闯将!’”
还是长局女同志眼尖,又转向一旁,惊喜地:“同志们,你们看,来自非洲的黑人朋友,正在门前捧土。”
老大爷说:“是啊!他们要把毛主席故乡的红色土带给他们的亲人,让他们的亲人也分享到参观已故开国领袖毛主席旧居韶山的幸福。同志们,咱们往里走吧。你们看,这就是毛主席当年点过的灯!”
“灯!”蓝天波与二位老师走到跟前仔细观看……长局女同志不愧是本地人,没等三位说什么,立马口出:“灯光亮,世界明,好似太阳挂天庭,毛主席亲手曾掌灯,星火燎原照前程!”
此时,江高杆老师看着老大爷试探着说:“我曾从一份资料中了解到,是不是当年毛主席就在这盏灯下,建立过农村党支部,讲述过如何建立革命武装,拿枪杆子打天下的道理。领导穷苦老百姓进行革命斗争;就在这盏灯下,毛主席和搞农民运动的干部开会,发动群众斗地主打土豪劣绅;就在这盏灯下,他老人家日夜操劳,写下了无数篇为我们劳动人民闹翻身求解放的光辉著作……”
江老师讲完,老大爷伸出大拇指说:“你不愧是当老师的,懂的比我老头子多得多,讲的也比我透彻。是啊!毛主席他老人家,从韶山到井冈山,万里长征到延安,再到北京诚,建设新中国,为领导我们人民群众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日夜操劳,终于……劳累成病……离开我们……走了!”说到这里,老大爷掉下了眼泪,哽咽一阵子。
长局女同志心里埋怨老大爷不是说好了不提悲痛事,怎么不但提起了,还伤心不已。正好她又看到了新鲜事儿,又发出惊喊:“同志们,你们看,来自五大洲的朋友正围在留言薄旁,要留下他们心里话。”
这一喊把老大爷从悲情中拽了过来,顿时恢复了正常,满怀激情地说:“是啊,每个到了韶山的人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个个都满怀着对毛主席无限热爱和崇高敬仰的心情,题诗留言,有的还含着眼泪。走,同志们,我再领你们到陈列室去看看。”在《蝶恋花》乐奏下,有乐感的人就默默地跟唱着: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九。
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
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走进陈列室,老大爷以沉痛地心情说:“这就是毛主席及六位亲人烈士的遗像。”
一行人恭恭敬敬地念道:毛泽东遗像,毛**烈士,毛泽覃烈士,杨开慧烈士,毛泽建烈士,毛岸英烈士,毛楚雄烈士。然后脱帽致哀。
老大爷继续说:“在艰苦的斗争岁月里,毛主席家里的六位亲人,为着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先后献出了他们的宝贵生命。……”
此时,长局女同志又开始恢复演唱她自编的《访韶山》的小歌舞剧曲调:“毛主席的一家是革命的一家,伟大的榜样放光华,先烈洒下忠魂血,壮志培育英雄化。毛主席啊毛主席!夜茫茫,您举火把。路漫漫,您带头跨。心中有咱受苦人呵,哪怕乌云压顶热血洒!看今朝,七亿神州立东方,几十年奋斗建国家,天安门上红旗飘,阳光照耀普天下。”
长局女同志唱完,老大爷又说:“1959年,毛主席回到这里。那夜他老人家彻夜不眠,写下了一篇总结几十年革命斗争的光辉诗篇。”接着,自己亲自朗诵起来:
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
红旗卷起农奴戟,黑手高悬霸主鞭。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烟。
老大爷声音刚落,长局女就提出建议并举起手来:毛主席呀毛主席,您的电信职工在您的的故乡向您宣誓!
大家一起举起手来,向您宣誓:跟共产党走,听毛主席话。保证电信通信,永远畅通天下!
她又“以一人模仿五人”的声调演说:
我是天安门前电信工(京信)。我是西藏高原电信一小科长(藏语)。我是兴安岭林海电信一技术员(二人转调)。我是乌鲁木齐市电信局一名查线员(新疆维吾尔族语)。我是东海前哨一名话务员(粤语)。这四人都面向 “京信”:“请你把我们的决心带到北京,把我们的誓言告诉党中央!”
“京信”回答:“师傅同行们,我全记下了,请你们放心!”
老大爷激动地握住“京信”的手,啊!这位同志是从北京来的?是从党中央所在地来的?
蓝天波回答:“是啊,老大爷他就是毛主席纪念堂旁电信所的一名职工。”
老大爷恳求地说:“那,那……同志,请你也给我带个信吧,你就在老人家的水晶棺代我瞻仰:‘毛主席永远活在我心中’、‘您是我心中永不落的红太阳’……以寄托我对毛主席的崇敬与怀念。”
“老大爷,请您放心——”长局女同志“表演”到这里,又还原了湘音:“我是长沙市电信局的,带领这三位同行来你们这儿参观。一开始就说让你这个‘韶山通’做‘老导’嘛!”
老大爷恍然大悟,拍拍脑壳说:“我老糊涂了,忘了这个茬儿……”马上话锋一转:“也难怪,谁让你这个辣妹子表演得太逼真了!”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长局女同志首先招呼老大爷:“谢谢您,再见!”
老大爷恋恋不舍:“再见!”
蓝天波与二位老师向老大爷挥手:“再见!”
欢乐的音乐伴随着歌声:日自韶山出,
日出东方红;
当今红四面,
四面舞东风……

第5节 男女老师
在返回长沙局的车上,长局女同志又发了一通议论:“我们韶山冲吶,位于湖南省湘潭市境内,韶山为南岳衡山72峰之一,四周群山环抱,峰峦葱茏,传说这里的山间藏有龙脉。韶山留下了许多毛泽东青少年时期求学、生活及从事革命活动的遗迹。现在的韶山冲有毛泽东故居、其父母墓、毛氏宗祠、南岸(毛泽东小时候念书的地方)。我相信借助开国领袖毛泽东的威名,我们韶山的‘处女地’——‘养在深闺人未识’的韶峰、滴水洞、清溪、银河、狮子山、黑石寨等,不久的将来定会风光无限。”
让长局女同志言中了,穿越时空,以后的岁月里,每逢毛泽东同志逝世周年的这个特殊日子里,人们陆续从四面八方来到韶山,怀着无比敬仰的心情,以不同的方式纪念这位世纪伟人,用心倾诉对主席的无尽思念。有的偕老带幼,全家几代人特意来到韶山祭拜毛主席,并向主席铜像献上花篮,发出由衷的感慨,感谢毛主席一生为新中国作出了巨大贡献,表示要永远怀念他。
据报载,一个“清晨的韶山,车辆已川流不息。韶山的党员和群众自发地来到毛泽东铜像广场,有的燃放鞭炮,有的捧上新鲜的水果,有的轻轻倾诉。人群中,几位来自韶山村的白发老人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缓缓走到主席铜像前,深深地三鞠躬,并为主席斟上3杯美酒,点上3炷香以表怀念。”
另有报道,在毛泽东遗物馆,一张张照片、一件件遗物无不引起人们对主席的无限缅怀。来自北京某机关的吴先生感慨道:“面对主席留下的一件件遗物,我的心灵受到极大震撼,主席勤俭节约一生,6位亲人献给了革命事业,真的太伟大了!我深刻体会到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作为新时期的公务员,要以革命先辈为榜样,维护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以公正、廉洁、为民的核心价值观为指导,当好公仆。”
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尤典与江高杆老师和习喜香老师就已是合格的“公仆”了。取经回来,认识提高了,信心树立了,困难克服着,既要当好电信业务技术的工程师,又要做电信职工的“育才工程师”。
全靠这二位老师教学不行,又从生产岗位抽调来几位。他们大都没讲过课,就是讲过也是在10几年前的临时培训班上说说实践知识,对过去学过的理论基础也都生疏了。要马上授课而且同时开两门以上的课程,确实困难不小;开课前就有风言风语:“你们那仨半人,还能办好学教好书?就凭你们那两下子,瞧着吧……”内感自卑,外遭讥讽,给教学带来很大压力。
万事开头难,只要有信心就能办好学教好书。缺乏教材,就四处联系找,多方求援要。实在弄不到,就自编自印。教具少,一时购买不到的,就自找自制作。没有地方,就集体坐在一起,忍受着种种干扰进行办公、备课、看书或批改作业。室内光线阴暗,一天到晚离不开电灯,视力尽管减弱很快,但谁也没有怨言。没有教室,就在局里的俱乐部、阅览室或大礼堂上大课。短时间可以,一次两次也行。时间长了,次数多了,难免冲突。俱乐部搞活动,阅览室职工读书看报阅杂志,大礼堂召开大会,就要给人家让路。这样既耽误课时,又造成双方不愉快。
好不容易给了一个教室,十几门课程,一旦课时紧张时,不得不这头电视课,那头面试课,一课接着一课,座椅凳子来回掉头,挪来挪去。学员们既上课又上班,来不及吃饭就急着去接班,哪还有打扫卫生的时间,老师们就亲自动手整理桌椅、大扫除。过去是生产上当骨干,现在要教学中做模范。尤典是勤杂人员,又是“挂名”校长,一切杂务事儿当然是首当其冲得抢着干。人员少,学校现职人员既是任课老师,又当班主任,又管购书、售书、发放课本与教材。江高杆老师仅住一间房,在校忙不过来,就在家看书、查资料、备课。晚上孩子闹,深夜灯光照,全家睡不好觉,爱人孩子埋怨。困难面前不退缩,努力完成着教学任务。身兼四门课程,既准备大学物理课,又讲授高等函数预备班物理;既讲《电工学》,又负责《半导体电路基础》电视讲座,所教学员300之多。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备课,就是批改作业……他深有感受地说:“在生产单位最忙的时候,也比不上在学校较轻松时累!”习喜香老师为准备高等函数班的《高等数学》课程,利用了全部暑假的时间进行备课,讲授8个月来从未休息过星期天,晚上经常加班加点到深夜……
学校老师们一个个都在扎扎实实,任劳任怨,不辞辛苦,千方百计为国家的“四化”建设、为企业早出人才多出人才努力备好课、教好书。然而,学员文化程度参差不齐,都是来自生产第一线,接触的实际问题多,但理论水平比较缺乏。课堂上提出的各种各样不同问题,深浅不一,都需回答解决。要满足各类学员的不同要求,在讲课时既要通俗易懂,深入浅出,又要有严格的科学性、系统性与程序化,还要准备解答学员可能提出的种种问题。这就要求把课备的非常充分不可,不论哪方面的问题都要兼顾到。同时,根据学员的接受能力和时间等方面原因,老师们不断地及时地调整进度和变换教学方法,以适应各类学员不同要求,达到预期的教学目的,收到良好的教学效果。
江高杆老师与习喜香老师男女搭配,认真备课。江老师说备好课是教好书的前提——习老师就去认真吃透教材,查阅大量课外资料,把“电大”教材的高等数学讲义与清华大学的高等数学教材相结合进行备课,并演算了.教材上习题。江老师在研究教学方法和教学形式,习老师为了让江老师更加专心致志,就替江老师的《半导体电路基础》的课程找来了清华大学的《晶体管电路》和上海交通大学的《晶体管电路基础》作参考,使江老师不但能够备好课,而且还能演算各家所编书中的不同习题。这“老将”一学期就演算了三千多道习题,差不多一节课就得演算上百道。备课面扩大,备课量充分,备课层次提高等等,学员们来吧!老师们会轻松自如地解答出你们的种种疑难问题。不少学员反映说:
老师真辛苦,
忘我来教书;
白天不得闲,
夜晚闲不住。
备课改作业,
人才来陪育。

第6节 职级晋升
老师们的辛苦,蓝天波感受到。一次课间休息,尤典与江老师随便说了一句:“这备课教学会不会也能‘随机应变信如神’,灵活灵活,不能一成不变吧?看你们累的。咱是职工在职教育,好多都是利用业余时间的培训学习,不同于正规学校呀!”
“旁观”者提醒“当局”人——江老师低头一思索:“可也是!”
在一次老师们集体备课时,江老师建议说:“咱们利用补课、辅导、面批作业的机会,或者是休息时间,与学员们一起谈谈、交交心。摸摸各类学员对知识掌握的不同情况,在学习中还存在哪些主要问题,好吗!”
老师们一口答应。不了解不知道,一调查清楚了。通过摸底调查,学校经过研究:按不同年龄段,分学历高低,依知识面宽窄,据接受能力快慢等方法方式分班分层次备课教学,备课量减少了三分之一。
江老师说:“我要补充营养,有空就听‘电大’物理课和电路分析基础。”习老师也说:“那我也听‘电大’的高等数学,来提高自身的能力”。英语老师不怠慢:“你俩老老师都这样,那我也跟着听“电大”英语和广播英语,我早联系好了,没好意思说,现在公开了,明天就到绿茵大学进修一下英语。”
“那好,以后凡是教育部门、母校或兄弟单位举办的与咱们所教课程有关的各种研讨会,都要挤出时间参加学习,以便充实课程内容,改进教学方法……”江老师又提出倡议。
习老师在基层生产单位上班的时间长,了解的实际情况也比较多,试探着提出自己的看法:补课也是一堂重头戏,上班的不能听课,有急事儿的也难以到场,补课就成关键。每讲一节课,接着就要有一节补课,才能不影响下一课的讲授。对于补课时间与通信生产工作有冲突的,就要做到学员啥时有时间,啥时来我们就啥时给补课。不管早晚,不分人多人少,就是一个学员也做到随来随补,不怕麻烦……”老师们点头称是。
习老师接着又说:“课外辅导更要认真,只要咱们不讲课,学员随时随地来找咱解答问题,就是正在备课或批改作业,也得停下来认真辅导。电话上询问不懂的问题,同样要耐心解答;晚上找到家,依然不推托释疑。”
“习老师说得是,我再啰嗦一点。”江老师扫视了一下每个老师,接着说:“大家都知道学员通过做作业可以对所学内容加深理解,融会贯通。尤其是业余教育,若不严格要求,少数学员一懒散就会忘记交作业。为了提高学习质量,一定要狠抓作业上交,做到一个学员不能漏。我看来个死规定,一个学员要准备两个作业本,轮替交换。既然一再强调学员做好作业,咱们老师就要自律,做到批改作业一丝不苟,全收全改,一点也不能马虎。有时还要当面批改。如有错,指出错在那里,怎样做才对,并要学员说明为啥会错?虽然作业批改量大,就是加班加点不休息,对于学员作业批改,一本也不能拖拉。”
老师做出了成绩,局里不会忘记。在职称评定中,老师们都被分别考评上技术员、助理工程师与工程师。同时按中央文件精神:凡在学校工作的人员和老师,先行一步晋升一级工资。蓝天波也不例外,按行政事业单位待遇提升为行政22级工资标准。与此同时,曾被任命为文化路分局虚职班长的机要人员舒群火也被评为技术员。正好让他派上用场,虚职变实职了。“实”得怎么样?
正是:“懒”也有报,
勤更有报。
不是不报,
时候没到。
时候一到,
都给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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