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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董建华

军训之十九参与四团两次长途拉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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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彭本炎 发表于 2014-6-8 19:09: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彭本炎 于 2014-6-8 19:47 编辑

    千里拉练达
    (一)

        1970年冬季长途野营拉练,很多战友习惯称之为两个月,时间从当年12月1日算起,因为这是毛主席亲自规定的时间。笔者认为:这种观点和提法在宏观上讲是可以的,但具体落实到我们二师头上就不对了,它既不是两个月,又不能从12月1日算起。我看了《情系八一》周增恩、冀树青、陈秀云等战友回忆这次拉练的文章,但都没对拉练的开始时间和返回时间作以明确的记述,且四团和师直机关及各团确有不同之处。为什么说不能从12月1日算起呢?其理由:1、时间来不及。毛主席《一一、二四批示》是1970年11月24日发出的,离12月1日不足一星期,况且毛主席的批示有个传达贯彻过程,等一级级的传达下来必然花费一段时间;2、程序来不及。数万人的大部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事先要制定行动计划、方案并逐级上报,待有关决策部门批准下来也必然有个过程;3、部队赶不及。四团于1970年11月30日前才从支左前线撤回来,(其它几个团何时回商丘不清楚),连家都没安好怎么能马上投入野营拉练呢?更何况部队几年不在家。据我个人掌握的资料记载:我们二师这次冬季长途野营拉练开始时间为:1970年12月20日,返回商丘营房时间为:1971年2月9日下午(农历正月十四),历时51天(71年元月为31天)。
         在参训队学习期间,我师已于12月20日上午按照毛主席《一一、二四批示》精神从商丘营房出发,进行冬季长途野营拉练。沿河南柘城、淮阳、周口方向开进。到我们学习快要结业时,在路上已走了20多天,其先头部队已经到达河南省项城县境内。军首长决定:二师的参训学员不要回商丘,直接到野营拉练途中赶队。元月10日下午,军参训队用汽车直接把我们送到周口军分区,在军分区招待所住了一夜。周口军分区有40余人在军参训队代训,由作训科周科长带队,与我们是同班同学。这次有幸作他们的客人,在那里受到高规格的接待。
        次日上午,我们二师全体学员在师通信科丁参谋(64年入伍,河南遂平县人)的带领下,背着背包从周口出发,步行40余里到达项城。找到团司令部所在地。参谋长董建华当即决定,四团的五名学员除冯冬安留炮兵股外,其余4人(乐新民、胡志刚、张兴国和我)仍回各连队。午饭后我于下午二时来到四连所在地,项城县城关公社第四大队,正式参加了冬季长途野营拉练。
        项城县位于河南省东南部,周初为项子国,鲁僖公17年夏鲁国灭掉项子国,从此国名取消。战国时期楚平鲁改属楚国。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改项县、属颖川郡管辖。南北朝改项县为项城,隋朝统一中国后确定为项城县。北洋军阀时期项城因系窃国大盗袁世凯的故乡而更加提高了知名度。项城基本上成了袁世凯的代名词(即:袁项城)。一心想做皇帝美梦的袁世凯遭到全国人民的唾弃,只做了三个月的所谓“总统”就去世了。其实袁世凯并不喜欢项城,据说袁的母亲原系袁父 的丫环,被袁父收为第四房姨太,袁母去世时其大哥不准上祖坟,说是庶出、不合礼法,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小老婆不够资格上祖坟。袁无奈只得改葬天津,从此后再也没有回过项城。
        当我背着背包回到连队时,全连干部战士都在睡觉没有起床。一问才知道部队已经行程400余里,师、团首长可能考虑到部队外出拉练有个适应过程,前10天每走两天歇三天,每天行军大概50多里路,行军速度也不快,基本上是边走边训练。后10天逐步上量,最多一天也不过70华里,也不觉得特别累。战士们听到我说话的声音,纷纷起床围了过来问长问短。有战士告诉我说:“排长,你真走运,要是早一天回来就够你受的”。我问为什么?他说:“昨天部队白天行军走了70多里路,晚饭后团里又放了一场电影,大家以为晚上不会有什么行动,可以平平安安地睡个安稳觉。谁知刚躺下不到一个小时,团里突然紧急集合,把我们全部拉出去转了一通霄,事先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由于天黑、视度不良,加上人地生疏,结果把路走错了,两次转回原地。本来只有30里路,最多也就3至4个小时,结果走了7个多小时,累得筋疲力尽。气得大家直骂娘。天快亮时大家横七竖八躺在路边休息,等着号房子,师参谋长刘积林坐着小车过来,看到路上到处躺着人根本过不去,让司机不停地呜喇叭,战士们都当作没听着似的,故意不让。刘参谋长没法,只好放下肥大身躯的架子,下车亲自向战士们说好话、赔小情。说:“同志们啦,你们行了一晚上军,我知道你们很辛苦,请让我过去好吧”。战士们也懒得起来,就地一滚让出一条路。我说:“你们既然知道是首长,也该尊重一点”。他们说:“也怪他自已点子低,昨晚把路走错了,我们有气正没地方出,叫他给碰上了。那些瞎参谋、烂干事他没管好,我们不找他出找哪个出”。看来战士的话也有道理。
    连长王殿基听说我回来了,连忙找我谈话。仍让我回三排工作,原来排里有个排长,因在支左中犯了错误,一直抬不起头来,工作缩手缩脚,不敢大胆管理。言明以我为主,该排长协助我工作。
        在项城住训一星期后,继续由沈丘、新蔡、潢川方向开进。每走三天住训两天,经过一段时间的拉练锻炼,我们逐步积累了一些经验。尽管每天身背数十斤的负荷量,却并不感到很累。由于全国各行各业都在贯彻执行毛主席《一一、二四批示》精神,沿途的老百姓拥军工作都做得很好,每到一地那里的老百姓都敲锣打鼓的欢迎,热情接待,吃、住、用的东西事先就安排好了,沿途还摆了很多开水桶。所以,部队每次宿营都很顺利,一个小时可以吃上饭,有开水烫脚。那里的老人都说:还是解放前看见过刘、邓大军的,以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部队,看到解放军来这里都感到格外感到亲切。

                                   (二)

         部队到达新蔡县包信集附近,在那里住训了两天。一天凌晨三时许,突然吹紧急集合号,要求打背包、带武器、紧急集合、片纸不留。当我带领全排到指定地点一看,数十台解放牌汽车停在村庄附近的马路边,摆成长长的一串,汽车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间格外明亮,足有两公里长。远远看去团首长每人拿着一支手电筒围着一张地图在那里指指点点。连长让我们立即登车,每个排坐一辆。当地老百姓听到部队吹紧急集合号,以为部队要走,连忙起床敲锣打鼓地欢送。凌晨四时许汽车才开动,把我们拉到周口附近公路边下车。营长张邦录喊了一声“跟我来”!就不停的在前面跑,我们全营干部战士也稀里糊涂的跟着在他后面跑,到底是干什么?不清楚。跑了约三至四里路的样子,到了一大片约数十亩麦地旁边,麦苗有10多公分高。营长发令:“全都趴在麦地里,不准说话、不准起来、更不准走动”。连吃饭都是炊事班送到地里,吃完后又接着趴下,全营干部战士就象鸭子抱儿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简直跟朝鲜战场上的邱少云差不多。直到下午三点钟才起来,仍然坐汽车返回到出发时的地方。这一次军事行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整个行动除了营长发了那几句指令外,连长是一句话都没讲。我身为排长也没有接到直接上司的任何指令,一直是稀里糊涂的。这听起来好象有点天方夜潭,但确确实实是真的。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也许大家不会相信,说我吹牛。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件事,可能是汽车装载训练预演。
         部队到达潢川后,上级决定在那里住训,不再往前走了。如果再往前走就到湖北了。据说原计划最终目的地就是党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兼国防部长林彪的故乡,湖北省黄冈县林家大湾。到那里去参观林彪故居,学习林副主席的伟大革命实践。这一计划没有得到相关部门的批准。事后才知道是因为毛主席察觉林彪有野心,妄图篡党夺权。毛主席的《一一、二四批示》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提出来的。
         在潢川住训一星期后开始往回返,沿息县、正阳方向开进。每天90里路,连续走了3天,到达正阳后在那里停了一天。次日凌晨三时许,连里突然吹紧急集合号,我带着全排战士全付武装到达指定地点后,数十辆汽车早已停在路边等着,连长命令我们立即登车,仍是每个排一辆,刚上车不久汽车就出发了。因为这次行动太突然,满以为在这里可能住两天,搞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炊事班前一天买的米面、蔬菜都来不及带走,只好送给当地老百姓。
         汽车沿汝南、上蔡、周口、西华、扶沟公路之线开进,上午10时许到达通许县城,在那里下了车,行程460余里。尽管汽车沿途颠簸,坐在车上憋的浑身难受,一路上扬起的灰尘弄得我们满身满脸都是,但战士们都毫无怨言,这段路如果不是乘车,仅靠两条腿步行,少说也要走半个月。那真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受多少罪。
    从第二天起每天以90里路的行程开进,连续走了三天,中途还不时参插一些急行军、强行军,打飞机、打空降等战术演习。于元月25日(农历腊月二十八)下午5时许到达开封农场沙牛岗附近的一个回民庄宿营。由于这三天路程远、强度大、负荷量重,又搞了一些战术演习,战士们走得非常吃力,到达宿营地后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一个独立家屋,距回民庄约300米远,房子一大间、一小间、长方形,大间约80余平方,小间约20余平方,砖木结构老式平房,与部队的礼堂相似,只是没有部队那样高、那样大、那样好。在我们到达之前,房子已经打扫干净,两间房里各堆了一堆麦草,小房中间还放了一副棺材,我让三个步兵班住大间,我和机枪班住小间。把棺材往旁边一顺,麦草往地下一铺,背包解开、吃罢晚饭就睡觉,算是安了家。

                         (三)——太平间里过春节

          千百年来,我们中国人习惯把春节看得很重,讲究合家团圆,万象更新,一年一度,普天同庆。尤其是那些外出谋生的游子,哪怕远隔万水千山,也要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往家赶,为的是吃那顿团年饭,一家人热热闹闹欢度新春。近年来国家放长假,民间玩狮子、划龙船、踩高跷等,都是为了过一个称心如意的新春佳节。作为军人对春节和家庭这两个概念都不是很浓,尤其是广大基层干部基本上绝大多数都是先国家,后小家;一心扑在工作上,整天围着战士转。1971年春节,我们二师除少数留守人员外,绝大多数干部战士都是在野营拉练路上过的。我和全排同志的春节不仅是野营拉练路上过的,而且还是在太平间里过的,在那里住了10多天。
         在到达开封农场的当晚,连长通知我明早六时起床,六点半吃饭,然而后去开封化肥厂洗澡。部队自外出拉练以来,已有一个多月没有洗澡,每天行军、训练强度又大,身上的汗从来就没有干过,总是汗渣渣的,满身的污垢清晰可见,个别战士身上还长了虱子。野营途中想洗澡而没有条件,在老百姓家中洗澡纪律不允许,在野外洗澡天气寒冷身体抵不住,大多数时间只是用热水毛巾抹一下。因为这年农历腊月只有二十九、没有三十,俗称“溜头年”。按照习俗腊月二十九这一天就是除夕,是吃“团年饭”、合家团聚的日子。连长担心过年去洗澡怕战士们有想法,特地征求大家的意见,一致同意到开封化肥厂洗澡。     
        开封化肥厂距农场驻地45里路,次日早上七时许我们背着挂包、换洗衣服步行到化肥厂,因为我们在那里曾经支左八个月,熟门熟路熟关系,化肥厂对部队非常热情、支持,特地腾出时间让我们先洗,全连干部战士真是过够了足瘾,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每人少说洗掉半斤。中午在街上吃了饭,返回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为了洗次澡我们在全国人民吃年饭这一天来回走了90里路,这还是从地图上算的,实际上不止这个数。
          在洗澡回来的当天晚上,连长当面对我讲:“明天是大年初一,按河南的风俗应该吃饺子,炊事班已经把饺子馅调好了,你让各班今晚就把饺子馅和面粉领回去,明早各班自包自吃;这里过年生活单调,条件艰苦,俗话说人逢佳节倍思亲,要防止战士们想家,要想办法稳住他们,不让他们到处乱跑。”第二天一早,连长又派通信员来告诉我说:“你们住的地方是回民庄,回民不吃猪肉,要注意民族政策,吃饺子必须到汉民庄去,不准到回民庄去”。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只好带着全排同志到汉民庄借锅借灶借工具,在那里吃完饺子后再回来。
         回族人之所以不吃猪肉,据说很早以前山中有一男弃婴被一头老母猪奶大,该弃婴知恩图报,把猪当作祖宗供奉,规定本族人不准吃猪肉,违犯者将受到严厉处罚。这样世代相传,一直形成现在种习惯。我在河南农村野营期间,曾多次见到过回民家中供奉着大肥猪的中堂画像,刚开始不甚明白,问当地老姓才知道。外族人吃猪肉虽不过多干涉,但表现明显不高兴,回族人外出就餐一般都到清真寺。
          从大年初一开始放假三天,说是过年其实什么都没有,既无电影、电视可看,又无文艺节目,甚至连一张报纸、一付扑克牌都没有。当地老百姓过年也很冷清,没有任何文化风采,甚至连一挂鞭也没有听到过,那时老百姓一般都很穷,根本不象过年的样子。这时我才后悔昨天洗澡时没有在市区顺便带两副扑克牌、两斤瓜子。为防止战士们想家,我让各班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做游戏,只要稳住大家的情绪,不到处随便乱跑就行,我则美美地睡了三天。到了初三的下午,一个战士突然对我讲:“排长,我们这个家是个太平间。”我问:“你听谁说的?”回答说:“我刚才听庄子里小孩说的。”我抬头一看,一副大木棺材就放在小房的墙边,还是我让战士们从房中间抬过去的。经询问当地老百姓才得知,这栋房子确实是太平间。小房子是停尸、洗尸的地方,大房子是开追悼会的地方。回民的丧葬习惯跟我们汉人不同,回民实行土葬,不兴火葬,主张速葬、简葬。称尸体为埋体,夜亡晨埋、早亡午埋。回民的棺材跟汉民是一样的,不同的是汉民的棺材盖是活的,底和四周是固定的;而回民跟汉民正好相反,棺材底是活的,盖和四周是固定的。回民的棺材底实际上像块大铺板,棺材不是用来埋人的,只是用来停尸、洗尸、开追悼会的。埋人是用一丈三尺白布包裹后才下葬。用回民的话说;其葬礼叫着水(洗尸)、穿卡凡(用白布裹尸)站脚子(葬礼仪式)、入葬等。墓穴也是很讲究的,一般为南北向、长方形、土坑,头北、脚南、面西。这是我一生中最艰苦、最简单、最乏味、最难忘的新春佳节。
         有些人对春节比较讲究,信迷信、讲禁忌、烧香磕头、求神拜佛,不允许说破口话等,为的是图个好吉利、避灾免难。我则不信这一套,一生不信迷信,不敬菩萨,破口话不离口,越是过年过节越不讲究。譬如:把看病说成“维修”,住院说成“大修”,睡觉说成“安息”。我至今保持军界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哪怕是大三十的春节晚会我也只看到九点半,就上床“安息”。72年春节大年初一上午,我们连队几个排长相互开玩笑,一排长张超给我开“追悼会”,学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的腔调,有模有样地给我致悼词,我一听:“呵呵,评价还蛮高的,真正到我熄火的时候有这个评价,足矣。”我今年活了61岁,虽然身体不是很好,估计三、五年还死不了。可见求神拜佛,讲禁忌、说破口话与生死、灾难没有必然关系。
         从正月初四开始下地干活,主要任务是改地造田。千百年来豫东地区受黄河灾害影响,盐碱重、土地贫脊,不长庄稼,老百姓异常贫穷,尤其是兰考、民权、野鸡岗那一带基本上是收不保种,除了种一季西瓜外,其它农作物均是绝收,为什么那时候河南人要饭的多就是这个原因。从1971年开始,开封市政府决定引黄河水灌淤,改良土壤,变害为利。因黄河水含有大量泥沙,每一尺深的水有近五寸深的泥沙。用黄河水灌淤改种水稻既能治风沙、盐碱(盐碱下墜)、改善环境,又能改良土壤、增产增收,一举多得。开封市政府拨出大约1000多亩土地,交给部队试种,取得经验后再大面积推广。
         二天后71年入伍的那批新兵(含湖北、河南、广东)补充到老兵连队,来到开封农场。我在去新隆车站接兵的路上,意外碰到湖北老家大队书记的儿子周长河,碰巧被分到与我一个连队,在异省他乡突然见到一个家乡人,真有说不出的高兴。正应了那句古话,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一问才知道全公社100多人,全都分在四团,光我一个大队(现已改为村)就有五人,除周长河外,胡幼安分到五连,蔡连发分到二机连,彭楚仁分到二炮连,刘华山分到七连。还有几个同学、儿时伙伴被分到其它连队。
         在那里干了一个多星期后,地里的活大体上差不多了,还有些没有干完。突然下了一场大雪,足有一尺多厚,地里根本没法干活,即使再等也不是三几天的事,团首长决定没干完的活不干了,留给农场自已解决,部队全部回去。这样全团干部战士顶风冒雪,由于冰天雪地,一步一滑、路不好走,300里路走了五天,于1971年2月9日(正月十四)下午3时许回到商邱营房,从而正式结束了第一次冬季长途野营拉练,历时51天,行程2600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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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8-18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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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4]偶尔看看III

    毕晋豫 发表于 2014-6-12 09:29:18 | 显示全部楼层
    董老讲的这两次拉练我也都参加了、印像深刻记忆尤新,有一次宿营下半夜,我在给团司令部站哨,司令部灯火通明,气氛紧张,这时董参谋长出来看见我说,赶紧回去,通知你们连长(瞿金碧)集合准备出发。第二次山东拉练团组织的步兵连山地进攻实弹演习、我在四连二排六班、董参谋长组织了这次演习,还做了现场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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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本炎 发表于 2014-6-12 10:43:35 | 显示全部楼层
    毕晋豫 发表于 2014-6-12 09:29
    董老讲的这两次拉我也都参加了、印像深刻记忆尤新,有一次宿营下半夜,我在给团司今部站哨,团司令部站哨,司令 ...


    第二次山东拉练因为准备带新兵而没有去,事后听说了。特别是过黄河那几天蛮艰苦,一是雨雪天路不好走,二是天冷气温低,桥面、路上都结了厚厚一层冰,一步三滑,人、车、马行军都很困难,回来后排里兵当面对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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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地重游 发表于 2016-4-23 07:36:17 | 显示全部楼层
    毛海根 发表于 2014-6-6 16:29
    看到董老的拉练故事  我也跟一贴.这是我日记里的一篇
    军中杂记(之四)你是哪单位的? -2008-7-8-22.59
       ...

    营长、教导员都有战马,只背一个手枪行军。团领导配的北京牌吉普车,军长朱启祥配的伏尔加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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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5-4 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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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地重游 发表于 2016-4-23 07: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元春 发表于 2014-6-6 21:15
    1971年拉练,三营是随军部从开封出发到山东的,在黄河架浮桥中,三营负责用树木填河两岸淤泥,以便车辆通过 ...

    关键是白天没休息,晚上过黄河。第二天舟桥就垮了,叫黄河浮冰给冲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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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3 09:48:23 | 显示全部楼层
    故地重游 发表于 2016-4-23 07:36
    营长、教导员都有战马,只背一个手枪行军。团领导配的北京牌吉普车,军长朱启祥配的伏尔加轿车。

    你这个说法不准,一军军长历来就没有姓朱的,以前和近期的就不说,就说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一军军长分别为:唐金龙,徐文礼,张治银,张林。也没朱启祥这个人。朱兆祥倒有一个,但不是军长,是四团参谋长,董参谋长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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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9-18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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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元春 发表于 2016-4-23 12:51:22 | 显示全部楼层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3 09:48
    你这个说法不准,一军军长历来就没有姓朱的,以前和近期的就不说,就说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一军军长分别 ...

    彭参看来只能是‘半仙’啊!一军有姓朱的军长,叫朱启祥(好像是从60军调来的),在徐文礼后面,我们三营在开封农场时,朱军长亲自到农场给我们三营战士传达林彪9、11事件,由军党委秘书王崇伦随同,我和朱军长握过手,他咬字不清,喊王秘书叫王‘必’书,后来我们见到王崇伦,还开玩笑叫他王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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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3 15:31:0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元春 发表于 2016-4-23 12:51
    彭参看来只能是‘半仙’啊!一军有姓朱的军长,叫朱启祥(好像是从60军调来的),在徐文礼后面,我们三营在 ...

    我记得《九,一三》事件后的军长是从十七军调过来的张治银。张原来是空十五军的副军长,以后调十七军当军长,据说组建十七军是林彪个人作主的,毛主席不知道,故称为黑部队,林彪事件后理所当然被撤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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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团黄世祥 发表于 2016-4-23 20:5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四团黄世祥 于 2016-4-23 21:08 编辑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3 09:48
    你这个说法不准,一军军长历来就没有姓朱的,以前和近期的就不说,就说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一军军长分别 ...

    贺炳炎(1949年02月至1952年06月)
    黄新庭(1952年06月至1956年06月)
    徐国贤(1954年02月至1956年06月)
    唐金龙(1956年06月至1965年08月)

    徐文礼(1965年08月至1968年08月)
    朱启祥(1968年08月至1973年03月
    张治银(1973年03月至1978年05月)
    张 霖(1978年05月至1983年05月)
    傅全有(1983年05月至1985年06月)
    李乾元(1985年08月至1990年06月)
    吴铨叙(1990年06月至1992年11月)
    陈炳德(1993年02月至1993年12月)
    朱文泉(1994年02月至1999年04月)
    张中华(1999年7月至2002年11月)
    李增林(2002年12月至2006年12月)......
         我73年当新兵时,1军军长是朱军长,徐文礼是政委。不久,17军军长张治银就到1军任军长。张军长到五连来看过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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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10-2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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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杨铭志 发表于 2016-4-23 23: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3 15:31
    我记得《九,一三》事件后的军长是从十七军调过来的张治银。张原来是空十五军的副军长,以后调十七军当军 ...

          彭大高参这两个回复帖子的说法都不准确。
          其一:文革中期开封造反派写标语要“打倒徐文礼”,有点乱,朱启祥恰值此时到一军当军长(据说是周总理向主席建议的),有人悄悄告诉我说,朱军长因战争时期头部受过伤,神经不大好,常要住院吃药,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资料(图像无法转载):
    ·
    一军第五任军长朱启祥
    1968.08-1973.03
    50-55
    少将(1964)
    解放军军事学院
    1939年入党
    1938年参加革命
    1918.05.02-1977.09.08
    享年58岁
    江苏无锡人
    调任武汉军区炮兵政委

    ·       其二:撤销17军并非是因林彪事件的原因,不通过中央军委及军委主席研究同意,林彪个人也不可能有私自主张建立一个军或撤销一个军那么大的权力。
          军队作战既然有胜败,自然有成亡,胜则成,败则亡;战争有其国际规则:人在军旗在,旗倒军则亡。撤销17军的时间是在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和美国务卿基辛格正式访华,并就中美建交两国最高领导人多次深入会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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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4 05:5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啊!还是你们的记忆准确,我对朱启祥完全没有印象,按说我当年在职在位,又两次到开封参谋集训队受训,多次见到徐文礼和夫人一起散步,多次听徐作报告,但一次也没见到过朱启祥,当然不会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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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孙福恒 发表于 2016-4-24 07:56:16 | 显示全部楼层
    读董建华老营長“四团两次长途拉练.....”,虽时过四十六年之久,但今日忆起仍记忆犹新:因那是有生来弟一次参加的大行动。也是拉练的前一天把我从战斗班调到炊事班,并给我一重担:挑着全连应急油、盐干粮及班里的枪支弹药箱,足有百余斤重!干里坚苦行军路把我锤炼成钢、成为一名中共党员并得连嘉奖。让我终生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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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四团黄世祥 发表于 2016-4-24 09:06: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四团黄世祥 于 2016-4-24 09:14 编辑
    杨铭志 发表于 2016-4-23 23:19
    彭大高参这两个回复帖子的说法都不准确。
          其一:文革中期开封造反派写标语要“打倒徐文礼” ...

           杨班回忆准确。当年听说朱军长在战争年代头部受过伤,有弹片未取出,留下后遗症,后来作报告的时间长了,就会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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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8]以坛为家I

    四团黄世祥 发表于 2016-4-24 12:57: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四团黄世祥 于 2016-4-24 12:59 编辑
    杨铭志 发表于 2016-4-23 23:19
    彭大高参这两个回复帖子的说法都不准确。
          其一:文革中期开封造反派写标语要“打倒徐文礼” ...
           曾听人说:17军军旗在朝鲜被美军所获,因此撤销17军番号。但是,17军一些老前辈否认这一说法。我也查过一些资料,参加抗美援朝的部队没有17军。也就是说,17军没有到过朝鲜作战,何来军旗在朝鲜被美军所获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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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6]常住居民II

    何幼鹏 发表于 2016-4-24 19:0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当年俺们还是“土八路”,这些事都不知道。但不在部队不等于没有落实伟大领袖毛主席的“11.24”批示。那个时候工厂全部抽人出来,组建民兵队伍,按照片区组织民兵拉练。我们二七片区几个大单位如"肉联"“低压锅炉”等近千人的队伍,从武汉出发,直到罗田返回。特别是在罗田翻山的时候那叫一个累呀,好多女同志都走不动了,靠男同事扶着、抬着往前走。没想到当年沿路走过的极为贫困的地方如黄陂的木兰天池、罗田的薄刀锋等,现在都成为了武汉市附近有名的旅游景点。(当年木兰天池那些地方根本就没有像样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垒的,屋顶就是用稻草一铺。罗田那里到冬天还是垫的凉席,上面盖的十几斤的棉被,老百姓冬天都是不穿衣服上床睡觉,那叫一个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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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0]以坛为家III

    杨铭志 发表于 2016-4-24 21:28:5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团黄世祥 发表于 2016-4-24 12:57
    曾听人说:17军军旗在朝鲜被美军所获,因此撤销17军番号。但是,17军一些老前辈否认这一说法。我也 ...

           有些历史事件如果上面不说,我们不清楚,也不能妄议瞎说。战争既然有胜败,就有荣辱,荣可鼓舞士气,耻辱容易散换人心,丧失斗志。我军军史中就有一段涉及我们这个老部队的战史,通过历史线索和记叙的人物来看,可信度是很高的,那是一个令人捶胸顿足扼腕痛惜的惨败战例,既不应该也不光彩,但作为主要历史记事,未见公之于众(若能再次找到那篇资料,或许会发到我个人日记中,仅供参考了解一下)。你说的没错,现在十八大集团军的光荣战例都记入了史册,但却鲜见提到17军的历史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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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从海 发表于 2016-4-25 18:50:01 | 显示全部楼层
        董副团长讲的这两次拉炼我都参加了.记得搭浮桥过黄河到运城是冬天很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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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故地重游 发表于 2016-4-27 17: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故地重游 于 2016-4-27 17:47 编辑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3 09:48
    你这个说法不准,一军军长历来就没有姓朱的,以前和近期的就不说,就说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一军军长分别 ...

    朱启祥无锡人,我们在东郊农场时,经常到农场去。林彪事件时,传达文件与我连部在一起。在稻场坐在我右手旁边的地下,所以印象非常深。讲话不好懂,58岁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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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2]偶尔看看I

    故地重游 发表于 2016-4-27 18: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到我连队去时,一般坐北京吉普。一个司机与朱军长,走时给一麻袋稻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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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彭本炎 发表于 2016-4-28 09:45:03 | 显示全部楼层
    故地重游 发表于 2016-4-27 17:45
    朱启祥无锡人,我们在东郊农场时,经常到农场去。林彪事件时,传达文件与我连部在一起。在稻场坐在我右手 ...

    啊!怪不得的,深入浅出,福浅命薄,大家对他印象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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