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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的天云梦》第三部(移动副总)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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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庚森 发表于 2025-6-11 17: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04章  野鸽飞 化名萧陈刘  花狐精 变色红黄绿
五句头:清丽妹妹丰润姐,
明亮晶晶雪白者;
画皮面具一揭开,
戏法魔术都破解,
原来多变是一个。
第1节 丽妹捉奸
话说陆松岭与酷似日本影片《追捕》“真由美”扮演者中野良子的陈顺平,春节期间在“紫荆园”卿卿我我、缠绵以后,很快也过了元宵节。又一个闲日晚上,他仍打算潇洒一回,走在僻静的小街道,不大明亮的路灯下,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轻轻地脚步声响,陆松岭心不在焉地转过身,突然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郎向他款款而来,身着白色风雨衣,头戴白色风雨帽,开了皮包里的小收音机,摆着跳舞的双手,扎着起步的架子,主动相邀,当街路边空场起舞。陆松岭真是受宠若惊,莫非这是天上掉下、地底钻出来的美人儿。这女子舞姿优美,脚步灵活,体态轻盈,花样新鲜,与其说是男带女,倒不如说是女带男。按交谊舞惯例,男女两人一搭手,二者昂首挺胸,各自的双眼顺着对方的右肩正视左前方,然后根据男士的指挥与带领,可以自由自在地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姿势。然而这女子却一反常态,她不但主动带领陆松岭根据自己的手势挪步转动,而且从一开始就不按规矩扭头偏面斜视。虽一言不发,但时而露出甜蜜的微笑,时而阴阳怪气、发出不自然的十分微弱的哼笑声。两眼直视着陆松岭若有所思,只看得陆松岭脸皮泛红,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就这样舞兴分散,音乐感不集中,脚步难免紊乱,不时地踩了一下对方女子的白色皮鞋。这女子已有所感,涂得红红的小嘴唇才慢慢启动、诡秘的像蝇子嗡的一样小声说:“工作组长先生,已把我忘了是吗?”
不错,当时的“新闻扶贫”小组长,现在的老总。当时是电信局下属的一个小科室——无线科,现在与电信分公司平起平坐的移功分公司副总经理。陆松岭若想到这一层,想到党和领导对自已的培养和教育,想到全体员工对白己的信任,能夠意识到娱女叫自已为“组长”的用意,可见她对他多么“关注”,从豫东的永城跟踪到省会的却州。目的和阴谋是多么险恶。悬崖勒写,悔过自新,就不掉到深沟。偏偏陆松岭不知悔改。尽管他在脑海里闪过对移动事业眷恋:
那是2000年4月20日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是在分离原中国电信移动通信网络和业务的基础上新组建的国有重要骨干企业而成立的。2000年5月16日,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揭牌。2001年7月9日中国移动通信GPRS(2.5G)系统投入试商用。2001年11月26日中国移动通信集团公司的第一亿客户代表在北京产生,标志着中国移动通信已成为全球客户规模最大的移动通信运营商。2001年12月31日中国移动通信关闭TACS模拟移动电话网,停止经营模拟移动电话业务。2002年3月5日中国移动通信与韩国KTF公司在京正式签署了GSM-CDMA自动漫游双边协议。中国移动通信率先实现了GSM-CDMA两种制式之间的自动漫游。2002年5月中国移动、中国联通实现短信互通互发。2002年5月17日中国移动通信GPRS业务正式投入商用。2002年10月1日中国移动通信彩信(MMS)业务正式商用。2003年7月我国移动通信网络的规模和用户总量均居世界第一,手机产量约占全球的1/3,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手机生产大国。2003上半年,中国移动用户总数达2.34亿户,普及率为18.3部/百人。
多好的前景啊!然而陆松岭继续与娱女对话:
“你?”陆松岭莫名其妙,这女人怎么称呼自己工作组长?
陆松岭觉得声音挺熟悉,细看白色风雨帽下的一张面孔也似曾相识,便疑惑地问:“你是谁?”
女子仍是蝇声回应:“你不应该忘记,一年多前,在豫东永城市盛誉大酒店我还陪你教你跳过舞呢!剥糖块往你嘴里送,昏暗的灯光下……”
“是你!”陆松岭猛地想起:“漂亮的小姐,咱俩曾有几个小时的缘分……”
“对,如今又相遇了,这说明咱俩的缘分不浅啊!”这女子说着身子又进一步向陆松岭贴近。
陆松岭装出很不情愿的语调说:“是啊,那个晚上,要不是你强拉硬拽,我还真学不会跳舞,也不会从室内第一次走出室外,有幸又与你相遇!”。
这女子嘴唇靠近陆松岭耳根嗲声嗲气蝇声说:“那晚灯暗时你的激动我是很有感触的,要不是你们集体行动,打算邀你到我的住处……”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又接着以同样的蝇声说:“今晚好时光,咱俩去潇洒潇洒!”
陆松岭心里别别扭扭,埋怨她把自己误作省东“新闻扶贫”组长。表面上还是装出欢欢喜喜,热热情情的样子。这女子也顿时息乐停舞,与陆松岭并肩走动,左手插在陆松岭的右腋下。陆松岭右手搭在她的肩头,边走边左右张望,最终选择了一个歌厅的包间进去。陆松岭从腰间掏出手机一看,不到23点,便打开电视,调整好音响,当作伴奏曲。是啊,刚与“真由美”的热乎,又一阵子街舞,陆松岭的确有些累了,逐与这女子相拥在沙发上小憩。
哪能休息得好呢?天上掉下、地底钻出来的美人儿,只勾得陆松岭心里痒痒的,便先下了个诱饵,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件令这女子眼馋的东西,在柔和的灯光下依然清晰可见,一件小巧玲珑的女士手表,这女子也不白给,首先递过一个甜笑,接着伸手来拿,陆松岭却高高举起。这女子像狐狸馋葡萄那样垂涎:“哎,什么牌子?”
“没有牌子,是最有意义的纪念品。”陆松岭解释说:“这是我们通信集团公司上市时最大的股东香港一位富翁出资订制的呢!”
“哎呀,那太高级了!”这女子获“宝”心切,忘乎所以,现出了原声,是曾装扮刘月英的萧鸽子,又是刚刚知道的省东久城市盛誉歌厅拉自己跳舞的首遇女子;卸下帽子,脱了大衣,露出了真面目,陆松岭又认出是同一个面目。心里不觉震惊,怎么一而再、再而三,自己就没有辨出声音,识别面目呢?是都在昏暗的灯光下吗?是接触的时间过短吗?是她伪装的太逼真了吗?也许是自己当时激情冲动、忘乎所以了吗?陆松岭脑子里急剧转圈,表面上仍一般正经地说:“来,我给你戴在手上试试。”
萧鸽子伸过手来,陆松岭吻了她一下,睃着她的粉项,又补充了一句:“我送表给你,你表何心意于我?”
萧鸽子也意识到陆松岭已看透了自己,认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先是不好意思,生怕陆松岭责怪;后见陆松岭没有为难自己的样子,又欲给表,又吻自己,判断出陆松岭对自己的美色太着迷了,急于与自己干那种事儿。况且他就是知道自己几次三番以不同的名字与化妆忽悠他,他又能奈何自己得了!干脆一古脑儿都承认了:“宋哥!我骗你了,我既是萧鸽子,又是刘月英,也是盛誉歌厅拉你跳舞的那个。啥都不用说了,现在,在这里的我就算是刘月英吧!过后你咋称呼随你的便!”萧鸽子说着,眼馋的目光不离精制的手表:“大哥你快给我戴上吧!你想要我啥心意我就给你啥心意,你想让我做啥我就为你做啥。”
“这块表连同这套衣服发给我时就装在衣兜里,今晚我第二次穿上这套衣服就在绿茵第二次巧遇了你,它本来就与你有缘分,当然就得给你了。”陆松岭边说边把表戴在刘月英的手脖上,并握住她细腻白嫩的手指不放。刘月英就势倒在他的怀里,表现出一副狎昵的姿态。
此时的刘女,似乎感到既得到了陆松岭的心,又获物在手,真是心花怒放,禁不住血涌性起,伸开双臂,一把抱住陆松岭的头颅,顶顶脑门贴贴脸。陆松岭就势热烈地亲她的嘴,先是隔衣摩胸,接着拽开上衣摸馍、吃奶子,萧鸽子不反抗,陆松岭把萧鸽子压到沙发上……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陆松岭大吃一惊,慌忙起身,仓促整理一下衣物与沙发,赶紧前去打开房门,一个身影猛地闪进屋里,关好并背过去一只手顶住房门后,压低声音怒喝道:“……撇开我,你们想干好事!”
昏黄的灯光下,面对眼前这个带着墨色眼睛的倩影,陆松岭莫名其妙,不速之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仿佛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非常熟悉。刘月英过来,看了这女子一会儿,带气的数落了一句:“该死的小妹子!”
陆松岭奇怪地问:“她是谁?”
“我的异父同母妹妹陈顺平,仍随她已去世亲爹的姓。”
陆松岭更加诧异,亲妹妹来抓姐姐的奸情,算是新鲜事,嘴上却在套近乎:“啊!原来也是亲妹子。”
“你不要光说拜年的话,现在叫我妹妹了,当初我眼巴巴地看着你们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听这口气,陆松岭觉察到这女子早就认识自己,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刘月英毕竟与这女子粘有半个血缘关系,虽然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说:“小妹,别闹了,有啥子好商量。”
“撞在我手,两句话想拉倒,没那么容易!”
刘月英不由得动了气:“你想怎么样?把我送到公安局去!”
陈女杏眼一立:“我要喊来这楼上所有的人,让大家都来看戏。男女这种事,姐当然是受害者,我告这个男人调戏和强奸妇女,就是要当众扭送他到公安局!”
“小妹呀,你别捣乱了,赶明个姐给你买套新衣服。”
“船家不打过河钱。”陈女嘻嘻一笑:“我还不知道,姐,等明天就赖帐了。”
刘月英虽然万分气恼,但也只得埋怨自己。这个妹妹的一套,包括勾引男人、好吃讲穿、追逐金钱、坑蒙拐骗,可以说是自己给培养出来的。是自己把她从农村带到县城、从县城带到省城来的,又是自己把她引领到这娱乐场所陪唱伴舞……如今自己编的绞索套住自己,她能又如何?再说其他的也无济于事,只得随手从衣兜里掏出50元钱塞到对方手里:“给你。”
陈女拿在手里一甩,显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就这点?”
陆松岭在一旁观察多时,心中已经有数:“小妹子,我同令姐也是第二次相会,况且也没有干什么越轨与犯法的事,既然你也进到这屋子里来了,说明咱们三人有缘分,大哥就再给你一大‘块’。然而,他把一张100元钞票举了好久,陈顺平也没理会。“好妹妹,拿去吧。”陆松岭又往前递去。
陈顺平扭过脸:“我说大哥呀,这算谁的?你的账还没清呢,要说咱俩也是第三次相会,前两次暂且不说。这次吗?不意思意思那可不行……”
陆松岭到现在才回想起这陈顺平原来就是当年省东顺县“扶贫”时的那天晚上,在“洗头城”给自己按摩的女子;又看清她就是与自己第二次相遇“紫荆苑”陪伴的歌女。看来今晚不出点血是不行的,只得旧账新账一起算,忙从衣兜里又掏出一沓人民币:“好妹子,拿着!”
陈顺平接过钱略微一数,有七八百元,俏脸上才浮现出笑意,嘴也甜得流了蜜:“大哥,我又没陪你,这多不好意思。”
陆松岭心想,真是见钱眼开呀,口中却说:“没关系,一次生,两次熟,三次见面成故友。过几天,我一定再去找你”。
“我先向大哥表示衷心的感谢!”陈顺平折转柳腰,学着影视剧《红楼梦》林黛玉的姿势,双手一交,行了个半躬腰告别礼。
刘月英对小妹的这番表演,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生气。要说高兴,小妹为了生活与生存,混迹于这种场所,不但继承了她的衣钵,而且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妹妹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就象《隋唐演义》中的罗成,从师父手中学会了破杨林摆的一字长蛇阵的剑法,反过来用它再制服师父,甚至将师父置于死命,又怎不令她动气?她想到这里,就有些不耐烦地一挥手说:“去吧,你去吧!”
陈顺平不但没理会刘月英的话,反而给陆松岭一个媚笑说:“大哥晚安,祝你愉快,拜拜!”这才扭动腰枝,开门出去了。
刘月英关好屋门,拉过一个沙发堵上,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咳,真没法子。”
陆松岭则一语双关地说:“别长吁短叹的,你可是拣来个好妹妹,这才叫战场上的姊妹兵哩!”
“别扯淡了,你告诉我,干吗给那小贱人那么多钱?”
“别急!”陆松岭搂抱着刘月英:“来,躺在这沙发上慢慢说……说什么呢?还是说她刘月英容貌好——颜似露润月季花;嗓音好——歌声似琴琴声哑;身材好——体灵比鸟鸟亦笨;眼睛好——双目神动似能语;发型好——垂髻散涌瀑布发……
要是在前面,要不是她妹子陈顺平的出现,要不是陆松岭慷慨地给她的异父同母妹妹好几百元,刘月英还能接受他的赞誉。而现在她却轻蔑地一笑,显出对这样的吹捧不感兴趣的样子。
陆松岭见她一味冷笑不说话,已经猜透她心中的小九九,但仍装出不识进退的样子,贪婪地望着刘月英那象牙般地玉体:“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相拥躺下去吗?”
刘月英扭过头去,想挣脱陆松岭搂抱着的手臂:“你以为还像刚才那样,一块手表,几句奉承话,就可以占有我的身体?”
陆松岭承认刘月英说得有道理,尽管她比她的妹妹大几岁,没有其妹那可人的天真和清丽,然而却比她的小妹丰满与滑柔,更加显得妩媚多姿。此时的陆松岭,拥抱她多时,被她撩逗得饥渴难忍,就是一块烂肉都能一口吞进肚里,何况眼前又是一瓶甘露甜蜜。陆松岭咳嗽了一声,以期引起她的注意:“远道而来,久别巧遇,又是姊妹花,见面礼多的总得比少的好呀!”
刘月英仍然背着脸:“礼物,莫非是一块金元宝!”言外之意,小妹年轻漂亮,自己鱼尾纹上脸,还能给我的要比给她多吗?
“我可没有金的宝的,不过请看看这个。”陆松岭从另一个兜里小心地掏出一卷人民币。
足又一分钟,刘月英没有动。后来禁不住好奇心驱使,终于慢慢扭过脸来,只见陆松岭手中紧紧攥着的东西,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钱?”
刘月英哪里还管什么难为情,伸手就去掰他的手指。抓过来一看,虽然都是50元一张的,一数26张,比她小妹的多出将近一半,顿时喜不自禁地看着陆松岭说:“这才像话,算是报答了刚才我对你施展的那段温柔的情感。”
陆松岭趁她不注意,又冷不防地从她手里夺过钱,一劈两半说:“这一半给你,这一半我暂保存,就看你对我的温存程度了。”说着再一次搂抱着刘月英歪倒在横堵着门的沙发上,尽情地兴风作浪。刘月英借机胡抓乱摸,终于将陆松岭“夺”过去的那一半人民币搂为己有……
再说,陆松岭任河南郑州移动分公司副总经理以来,所负责的业务发展政绩是有目共睹的,在全省乃至全国都可以说只名列前茅。而且有空还与郑州电信实业开发总公司所属劳动服务公司任助理兼部门工会主席的蓝天波老师联系。蓝天波虽与陆副总的舅舅江海,在一起共事时有些过节,那毕竟是青年时代。如今,20多年过去了,都是50多岁的人了,二人的子女也都参加了工作,有的也曾与陆副总在一个单位工作,现亦属他部下的也有。老一代的蓝天波与江海哪能不尽释前嫌呢!同时,更为二代陆松岭的升迁祝贺与欣慰。远在武汉的江海,不时地来电请蓝天波帮助和监督自己的外甥,蓝天波当然是义不容辞。在看到陆松岭的成绩时,对他在八小时以外的生活作风问题也有所耳闻。因此在陆松岭升迁以后,极力催促江海让自己的外甥早些结婚,尽快拴住野马之心。然而婚结了,蜜月过后,劳燕分飞,陆副总仍不老实。蓝天波知在心里,想陆松岭是有文化、有知识、又是自己上司级的官位,不便明言。况且表达又是自己的弱项,索性发挥自己的特长,写一个顺口溜,让自己的儿子蓝明亮,想法转递给陆松岭。同龄人交往常有,共同语言多一些,传递方便,交到外甥之手,不辜负他舅舅江海的托付,也了却自己的一片心思……
正是:家花野花心中花,
爱家喜野莫兼俩;
只怕野花去家花,
到头两朵俱败下。
要爱就爱妻花花,
一心一意呵护她;
舍弃路边野花花,
一生一世心无杂。
第2节  亮晶晶窟
陆副总经理不负所望,把蓝天波叔叔的《家花野花赋》工工整整地写在日记本上,借以勉励自己,做一个爱情专一的真正男子。然而他却是今日的决心比天大,明日信马由缰该干啥还是去干啥!真是一个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常在河边站,那有不湿鞋;常想那种事,就去尝滋味。对于不满30岁的陆松岭,血气方刚,精力无限。尽管工作繁忙,有时夜以继日,但总觉有使不完的劲儿。虽然与爱妻徐秋颖感情深厚、柔意缠绵,两情两愿时的性生活,每次潮起潮落、心满意足、其乐无穷。但遇到秋颖上班紧张,劳累一天回到家中,骨软劲散,躺在床上,连饭也不想做、不想吃的时候,那累意似醉仙姑、那懒样如病西施、那闭眼仍笑眯眯、那双唇仍情依依、那双乳峰突起、那呼吸轻微微。陆松岭做好饭菜,端在桌上,看着她如此仰卧的娇态媚姿,一点儿也没有唤她起来的意思,想抚其乳、想吻其唇、想闻其呼吸、想压其身体,但试几试,近在零米之距,也没有触动她。生怕打破了她的美梦,生怕搅动了她暂短的养精蓄锐。他爱她,他想在她身上动情,他怜她,见她累意可悯,情欲至极时,也强忍不发。有那么一次的此时此刻此景,陆松岭如干柴烈火,在饮下一杯高度白酒后,对她的唇、脸轻吻,对她的腹、乳轻拂,然后一个轻压,使她乍醒猛起,像在梦中被人强暴了似的,发出一声惊叫。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心上人陆松岭,赶紧抱住他,爱妻虽解除了惊吓,却失去了养神的机会,妻子虽未埋怨丈夫,可心里在叽咕,丈夫也感到后悔,觉得对不住爱妻,因为妻子那片刻的午间小憩,能使整个下午精神充沛,否则将萎靡不振,干不好工作。丈夫特意为爱妻道歉,并表示下不为例。
爱极生惜,丈夫把爱妻当作一块洁白的布,怕失手弄脏了爱妻;丈夫把爱妻当作一朵鲜红的花,怕不小心毁了爱妻;丈夫把爱妻当作一位圣女,不愿对爱妻太放肆,怕伤了爱妻的自尊心。爱极生苦,丈夫怕累着爱妻,一有空就帮爱妻做点家务;丈夫怕伤着爱妻,每逢例假,丈夫不愿动爱妻,因为爱妻难受,怕影响了情绪;爱妻烦闷时,尽量不做床上事或小动作,以免配合不当,达不到预期目的。爱极有时也生出些怨来。爱妻出差或远离丈夫十天半月、月二四十,丈夫难耐寂寞,就如前法炮制,到歌厅或发廊去潇洒一两次,丈夫没有定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过了一村再走那一店,除非是特别娇娇者,也不过是再一再二再三,打住再四,以免后患无穷。其它凡妇女子,都是逢场作戏只有一,难得二次再欢喜。按陆松岭的说法,这叫周瑜打黄盖——男人愿打女人愿挨,给她们百八二百块,出力流汗掏腰包,双方快乐男吃亏。也有女方宴请“撮”上一顿或买单点歌跳舞,那是十不一遇的事了。
扫黄打非,治安整治的严厉声势浪高潮涌。公安部门零点行动抓捕的捷报频传。陆松岭生怕踪迹暴露,便躲过危险时段的双休日、节假日夜晚不出,利用周六周日下午十二至二十点的时段外出潇洒也!此时有此时的好处,随便出去溜达溜达,以逛商店、游公园为由,瞅准地点,悄悄而入。回来时不至于深更半夜,虽有自配钥匙开传达室门,但也有忘的时候,要敲开传达室门方能回家,这样就避免了招致嫌疑;二则娱乐场所才开门,空室较多,客源较少,过完昨日夜生活的小姐们也梦醒餐毕,在大房内聚集,等待候选,挑到佳者的机会也多,包房及小费还可从优,何乐此刻而不为呢!
这日下午,天气晴朗。阳光射来,挺热的。陆松岭戴着较大的遮阳帽,几乎盖住头脸。走在马路上,左顾右盼,在国际饭店斜对面的角落里,有一个“亮晶晶”的小理发屋,门前无人,玻璃门刷漆,彩色布帘遮掩,好一个僻静处。陆松岭走过来,轻轻推开一扇门,幽暗的室内,依稀看到一个较低较胖穿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女子和一个高个瘦长穿一身绿色连衣裙的女子正对坐说谈。穿红的染着红黄色头发,脸色红里透白;穿绿的染着淡绿色头发,脸色雪白。见陆松岭露头,双双起身热情招呼让座,房间很窄,好像是走廊改造的。若要接待陆松岭坐下,她二人就必须有一个起身站着。穿红的似是老板,坐着未动,穿绿的起身让陆松岭坐到自己位子上后道:
“请先生上楼理发洗头洗脚吧”陆松岭点头,脱下遮阳帽,那红衣女看陆松岭一眼,猛地打个愣怔,微微一笑,张了张口,似有话说,但马上扭过脸去,任由绿衣女子掀开身后布帘,引陆松岭沿着又高又窄又陡的楼梯直上二楼。楼上比楼下大几倍,一排三间小屋,用三合板相隔,三个简易小床边放着脸盆、毛巾与洗理用具,看上去从未使用过。陆松岭走到窗户前往外观看,街道上的一切景况一目了然,但从外面很难发现这个神秘的地方。当进了门面小房,若非有人引领,根本上不了楼。
“看啥的大哥,来坐下吧!今个咱俩好好玩玩。”绿衣女说着,没有一点给余时陆松岭洗理的意思,反而宽衣解带,先撩起上衣,露出双乳,向陆松岭急速靠来,任他陆松岭百般抚弄,口咬舌舔。陆松岭像猫玩小鱼一样,手嘴在两个乳峰上玩够之后,又去啃绿衣女的嘴,两舌互进互舔,双臂互拥互抱,慢慢地绿衣女子松下手来,褪下裤子……余时呢?心想:娇妻孟影例假间,当神供奉不得沾。——久蓄之猛力所在——眼前绿叶莹莹,彩莲绽绽,采摘之机已到,即将那命根子深入幽洞里兴风掀起狂浪来
风云起,浪涛涌——绿衣女制止不住的感觉,散发在对陆松岭抓臂挠背之中,同时不断的发出呻吟声!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方才陆松岭进来时她的说话与打招呼是南腔北调,生生疏疏;此时的波涛汹涌,使绿衣女子忘乎所以,原音必露。陆松岭不觉心惊,渐渐地收敛激情;绿衣女子似乎也有所觉察,慢慢的平静下来。
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陆松岭心理却很激动……“啊!迷宫漫游片刻间,失去钞票300元,下楼欲出美发屋,又是百元送老板。”在返回途中,陆松岭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心痛。悔之悔家有美貌娇妻,自己却在外面沾花惹草,对不起爱妻呀!痛之痛这钱扔的太冤,不到半小时的胡弄,就打水漂了!那女子是谁呀?反正当时的感觉是——那绿衣女——脸不白靠粉涂,个虽高而体不匀,眼不水灵靠眨弄,话音土靠言语戏,使自己轻易就献了身体呀!陆松岭下决心以后不再来这个鬼地方了。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色瘾似毒瘾、赌瘾一样,一旦沾上就不容易摆脱。真乃:湿手沾了干面——粘缠极了。
又是周六,上午包饺子,吃喝完毕,看会儿电视,没有可吸引的节目,边看边迷糊过去了,似与那毫不费力而得的“亮晶晶”发廊女温存了。突然,电视广告响起高音,震得陆松岭挣开眼睛,原来是短梦片刻。余情未了,昨夜又因妻子的特殊日子,未能与其行事,逐想再续梦境,就又借故走出家门,不由自主地朝梦思之地而去。这次陆松岭要多长个心眼,不能太爽快地掏腰包了,同时要把那绿衣女子的真面目揭露出来。推门一看,原来的红衣绿衣二女子,着装依旧,粉黛没变,仍然坐在原来的位子上,只是在红衣女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的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子。这女子容貌极其平常,与红、绿二女相比,没涂脂粉,五短身材,小眼、小鼻子、小眼睛,较远处看去,黄白的面孔上仿佛点着四个点儿。陆松岭心里在笑,忍不住已经轻轻笑出声了。陆松岭自感有些轻浮,急忙却步扭身想出,但被这黄衣女极其的热情,粘住了脚步,只得走进去。这当儿,陆松岭忽然看到那绿衣女子,左脸怎么多了一块伤疤?上几次大概是屋子暗,脸上粉脂浓,遮住了陆松岭视线,没看出来。此时,顿觉懊恼,心想:自己一表人材,与疤痢女亲热,太没劲儿了。唉!唉!欲走走不了,逐被绿黄二女夹在中间,推拥着上楼。陆松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是被黄衣女子一手架着似的,有无穷无尽的力气,绿衣女子根本没费什么劲儿。心想:这黄衣“四点儿”女子难道是红、绿二女子的保镖,或是一个胁迫客人就范者?这么一想,陆松岭决计不与疤瘌绿衣女和黄衣五短女子接触,特别是这个黄色的,那是绝绝对对碰不得的。至于绿色的,除了一个疤瘌,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是完美的。疤瘌吗?在她的雪白的脸皮上,远一点看去,像一朵白色的梨花瓣,别具特色和风味!还是选择这具有绿莹莹的衣着雪白白的梨花女来相陪吧!不过,陆松岭留一手,声言身上只带有150元付小费,要么就走人。陆松岭正与绿衣梨花女讨价还价,那黄衣女子已经下楼换来了红衣女子。这红衣女子仍是一言不发,站在较暗的角落处,斜着眼看了看陆松岭,不相信他没有钱,侧身微笑了一会儿,便毫无顾忌地、象是满有把握地亲自动手,在陆松岭衣兜里乱翻了一阵。陆松岭心里有数,任红衣女子翻腾。结果她失望地找出50元零钱……
有总比没有强,这红衣女子可能就是当家的,把钱装进自己的腰包里后,示意绿衣女同陆松岭那个,自己却扭动着身子,欲下楼宇。看着红衣女子的背影、瞧着红衣女子涂得雪里透红的脸蛋、望着红衣女子微胖的身形,陆松岭似乎觉得红者远胜于绿者,于是撇开绿衣女子,猛上前挡住了红衣女的出路,嬉笑着说:“你掏遍了我身上衣兜,拿走了我所有的钱,得给点报酬吧!”
陆松岭边说边走上前要亲红衣女的脸,要解她的衣扣。红衣女依然是口不出声,扭来扭去着身子表示拒绝,陆松岭就是不依不饶。最后还是绿衣疤痢女子解围道:“他喜欢啥就让他弄啥呗!”
红衣女无奈,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任陆松岭在她脸上嘴唇上接触了几次,又掀开她的上衣,揉摸了她几把双乳,吸吮了她几下乳头之后,才放红衣女下楼望风去了。此刻楼上仅留下了陆松岭与绿衣女子,陆松岭尽管有些讨厌绿衣女子,但付了钱,不能白白吃亏,即说了声:“来吧!”逐双双展示出对方需要的部位,立姿云雨过后,绿衣女子央求道:“大哥,生活所迫,俺干这一行真不容易呀,请再给点吧!”
“真的没有,你们不是搜过了吗,下次再来多带些就是了!”陆松岭口中这样说,心里早想离开了,那还有再次呢。为了不使绿衣女子失望,陆松岭掐了绿衣女子一下脸,吻了绿衣女子一下唇,匆匆下得楼来,与红衣女老板打了个招呼,拉开房门朝外走去,回头又望了望“亮晶晶”三个字,自言自语地说:“再见吧,永别了‘亮晶晶’——鬼精灵!”
此后,陆松岭真的没踏此处一步,但有两次相遇,确实使他惊慌了一阵。一次晨练到公园,猛回头,看见一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地女子跟在后面,陆松岭急急往前走,那女子好像紧跟不放,陆松岭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才甩掉了她。第二次陆松岭正低着头走路,猛抬头,那绿衣女子就在对面,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子。“是不是来找事儿的?”陆松岭心里这样想。但躲也来不及了,手里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往前走,快接近时才看清不是那女子,心里一块石头方落下。太像了,莫不是双胞胎吗!
风不刮,树不摇,心里没病不犯诮;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心里有鬼,处处怕鬼来。近一段时间,自从二进“亮晶晶”洗头洗脚屋后,红、绿、黄三色女子的阴阳怪气与神秘不可捉摸的神情,使陆松岭每每想起来总觉得心有余悸,因此两次遇见穿绿色裙子的似曾相识的年轻女性,就疑神疑鬼,连忙躲避。真是好色之人,就怕色鬼缠住.也时时害怕捉鬼人。万恶淫为首,好淫者,总怕被捉住当淫贼。色胆包天,图一时之快,后怕无穷,烦事缠身……
陆松岭说“亮晶晶”是“鬼精灵”之处,说对了。那里面确实有“鬼”,也常有鬼进来、鬼出去。狡兔三窟,“花狐”多屋。鬼模狐样,鬼心狐肠,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时地缠着他……
正是:鬼窟花狐聚一起,  
浪荡男去求知己;
形似一个君子交,  
实则鬼里又狐气。
前有巧装穿绿女,  
摇身一变着黄衣;
后续披红再青色,  
缠住宋陵玩钱戏。
第3节  白雪雪谜
是一个周日晚上,“白雪雪”洗头洗脚店里,披挂黑、白、雪青风衣的三个女子接待了陆松岭。来此的前一天,陆松岭偶然路过,发现这三色女子与“亮晶晶”的三色女子高低胖瘦大致相同,只是脸型、肤色、五官、衣着完全焕然一新。鬼揣狐心,鬼探狐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暗中陆松岭观察、捉摸了一阵子,决定亲赴“白雪雪”弄个究竟。这次是三个女子正在打扑克,着黑风衣者,打扮得似30多岁年纪、白净脸微胖、剪发头。另外两个看上去十八九岁左右,一胖一瘦,个头是胖低瘦高,胖者着雪青色风衣,瘦者着白色风衣,均是长发披肩,颇有些姿色。陆松岭一进门,不等招呼,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三缺一,我同你们一起打好吗?”
那三女在陆松岭不经意的时候,互相眨眼暗示,爽快地答应了陆松岭的要求。
“不过得换个打法!”陆松岭说。
“啥打法?”那年纪较大的黑衣女问。
“来推十点半吧,我当庄稼,你们谁赢了,我给两元;输了,给我一元。十点半,两元;五子,三元。”陆松岭解释说。
“不行不行!”胖女首先反对说:“我们要是十点半、五子呢?”
“当然是4元6元了。”陆松岭爽快地答道:“不过你们得先报姓名,好记住赢、输多少?”
三女对视了一下,还是黑衣女先开了口:“说就说怕啥,我叫崔莺莺!”
“噢,西厢记中的才女佳人,今天有好戏看了!”陆松岭逗她说。
“嘿嘿!父母给起的名字,叫二、三十年了,我可没人家相爷千金的美姿和情缘。”崔女傻笑了两声说。
那穿雪青色的女子也开了腔:“我叫郑艳!”
“张军!”着白衣的瘦女最后一个自报名姓。
“不管姓真名实否?总有了个记号,也好区别我、你、她了。”陆松岭说着,自挑个桩家正位坐下后,洗了洗牌放在茶几上道:“开始!”
崔女按住牌说:“慢!桩家也得自报家门,我们好称呼啊。”
陆松岭不加思索地随便说了一个:“甄应甲”。
在严肃、紧张、活泼、争执、你赖、我皮、她不服的气氛中,玩了两个多钟头,尽管三个女子一味的装腔作势,故弄玄虚,但从她们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中时不时露出的余音和后音中,陆松岭基本上弄清了黑、白二人就是“亮晶晶”中的红、绿二女。陆松岭站起来拍了拍口袋悻悻地说:“就带300元钱,输光了,不打喽!”
“‘真’老板说笑了!”
“大老板只有300元,不信!”
“再玩一会儿吧!”
三女赢了钱,你一言,我一语,眉色飞舞着,不肯罢休!陆松岭推托着:“你们三人输给我的难道就算了不成!让我白记了一本空账。”
陆松岭这么一说,三个女子不再言语了,同时过来围拢在陆松岭的周围,微微地闭上眼睛。陆松岭心领神会,在三女的面部诸处,用唇画着不同数目的圆圈,点了不同数目的点儿——她们只能这样献出对陆松岭的报答。
陆松岭想揭开“亮晶晶”红衣女与“白雪雪”黑衣女、“亮晶晶”绿衣女与“白雪雪”白衣女分别同属一女的真正谜底,便虚晃一招,装着要离开的样子。不想三女子同时挽留,这正中陆松岭下怀,想出了务实一招:出三个打油诗字谜,让三女同猜,猜对了有奖,一字两元;猜不着的受罚,给他陆松岭献个拥抱“礼”。那是:
佳人山底笑,草棚下鸟叫。关外有耳鸣,丰城色浓重。
长弓射大雁,挥手去西天。六句打六字,关系着自己。
陆松岭吟出八句,让三女相猜,六只眼睛,互相对看,十分钟过去,无人猜出一字。陆松岭心里想:“空有姿色女,文化蕴地浅,简单几个字,就被难住了,好笨啊!”即开口逼问:“怎么样?猜不出了,赶快向我献礼吧!”
三女挤眉弄眼,撒娇似地抢白陆松岭:“你瞎出的呗!”
“你是不是糊弄俺们的?”
“咋联系上俺!能的你不轻,不信——”
陆松岭一板正经地接过话茬儿:“有言在先,猜不着是要受罚的,要不我给你仨单独上课,看是真否?”边说边轻轻拉着莺莺的手走进里屋道:“我给你解谜后,你认为有理,可不能失“礼”啊!你想想“佳”字上边有“山”字,不是个“崔”字吗?“草盖”下面有个“鸟”字,是“莺”啊!不正是你的姓名吗!这谜面怎能与你自己没关系呢?”
莺莺恍然大悟:“我咋没有往自己姓名上猜呢!”她后悔地说着,别看年纪较大,这一霎那啊!红润的脸色,在黑色风衣的衬托下,黑里透红,比那两个年轻的还耐看。陆松岭情不自禁,上前抱住了她,她欲推开陆松岭,已来不及了。紧抱着她的陆松岭,在她额头上、脸上、唇上乱点——总有一种感觉:这三处不论那一处,都与他陆松岭以前所接吻亲昵的女性肌肤大不一样……
“好啦,好啦,算服了你啦!我脸上都快长膙子了。”
“是你献给我的礼呀,你再用劲儿亲我一下咱俩就作罢!”她在陆松岭脸上使劲亲了一下,这种感觉与在“亮晶晶”洗屋楼上同绿衣女子的面部接吻亲昵的感触大致相同……陆松岭越发怀疑了,难道——陆松岭趁她激情满怀、不注意的瞬间,又一次对她紧紧拥抱,手、嘴、眼三关齐下,在她头上面部不住地搜索。陆松岭霍地眼睛一亮,看出了破绽,用食指和中指对准面部与头发的结合处插去,猛地往下一拽,面模撕下来了,庐山真面目显露出来了:“啊!你是刘月英,也就是萧鸽子!”陆松岭不禁惊愕道。
看着陆松岭的神色,听着陆松岭的声音,显出原型的萧鸽子即也是化名的刘月英倒十分平静地说:“奇怪吗?我们姐妹俩也是生活所迫,想多挣几个钱啊!你们男人总是喜新厌旧,我们女人不经常变换模样,焕然一新能行吗!你不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换来换去吗!还胡诌个什么‘真应假’的假名!”其实,陆松岭前面报的是‘甄应甲’的假名子。
陆松岭张口结舌没说什么,是啊!对于这样的女子陆松岭能有什么可说的呢!不过陆松岭还是请求她不要声张,悄悄地重新带着面模出去;陆松岭自己再与先是绿衣女和后是白衣女的同一人的陈顺平接触接触。
外面的二女知道里面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一阵子要是没猜出谜底来,就是有别的好事儿在做,所以二人尽管在外面喷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按照陆松岭与萧鸽子的约定,陆松岭一直没有与“亮晶晶”的黄衣和“白雪雪”穿雪青风衣的女子(也是同一人)有染,所以就不进里屋接受他陆松岭的点拨、亲化,便直接让现在的白衣女、“亮晶晶”中的绿衣女子陈顺平进来。陆松岭已知她的底细,陈女还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这大概也是异性姐姐对妹妹前时为难自己的报复吧!好让知己知彼的陆松岭与知己不知彼的妹妹“决斗”呢!
从外面看像一朵白云,到里屋来似一朵绵密的乳白云块的陈女,轻飘飘而至陆松岭跟前,陆松岭劈头就问:“我的白衣宝贝,上次你着绿时脸上那朵“梨花瓣”怎么现在不翼而飞了呢?”
白衣女突然一怔,心想:我们在“亮晶晶”的化妆造型和异地“白雪雪”的改头换面他陆松岭都知道了吗?三人有约,不准透露,究竟是谁说了出去?既然如此,我的真名实姓他陆松岭大概也清楚了。纸里包不住火,自己与他已有四、五次的接触,就凭感觉可能也知道我是谁了。想到这里,她比她姐姐还干脆,竹筒倒豆子,把与刘女一起策划、如何两地实施移容术、招徕顾客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聘用“亮晶晶”的黄衣丑女、“白雪雪”的雪青女当作临时经纪人和保镖,因为黄衣丑女掌握一些拳脚本领。无巧不成书,“晶”“雪”两处偏偏都让他陆松岭进去了,尤其那像是特制的一朵梨花印记在洗女的脸上,不细看形似一块疤瘌。这使陆副总经理对她陈顺平喜欢与讨厌参半,也使陆松岭对她陈顺平的一些“动作”举棋不定,颇费心思,从而影响了二人的“感情”交流。
知道陆松岭了解了一切,陈女索性一不作,二不休,自己刷一下撕去了假面模,露出了陈顺平的真相。感谢她的交心,陆松岭将她与张军化名的谜底作一解释:关外有耳鸣——“关”字带个“耳朵”为郑;丰城色浓重“丰”字与“色”字结合艳也。长弓射大雁——用前两个字“弓”与“长”合二为一 是“张”;挥手去西天——即‘挥’字去掉“提手”旁即为“军”字了。尽管陆松岭出的是她俩化名谜面,解的也是化名谜底,陈女对陆松岭的才华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断定是自己的姐姐首先出卖了她俩的秘密,从而得到了他陆松岭的不少好处,因此陈女决定与其姐竞争陆松岭对自己的宠幸。索性放开情怀,不再拘束,任陆松岭隔着单衣抚弄,任陆松岭在其面部施技,争取得到他更多的恩惠。身体吗!生来就是给男人的,何况自己也常得快乐……
自此,妹妹陈顺平加紧展开对陆松岭凌厉的攻势,真是比姐姐刘月英技高术能得多了,并且想方设法利用陆松岭为自己办事。一次,陈女与陆松岭亲昵过后说:“我在位于火车站广场一侧的黄金地段,与熟人合开了一个“幸子”洗头洗脚城。所谓幸子就是日本电视连续剧《血疑》的一号主角,原意是以此为名招徕生意。由于近日生意清淡,想利用你的地位和名誉,带一些人去轰轰场子可以吗?
“小妹的安排,当然义不容辞了!何况掺有你的“骨粉”(股份)。”陆松岭有意把股份说成骨粉,陈女听着有点不得劲,但还是不解其意。傻乎乎地笑了笑说:“一言为定。”
正是:亮屋戏法变,
白房魔术玩;
晶晶雪雪女,
谜面谜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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