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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二、 住进一五九军医院
一九六二年十月七日,我乘坐一六七次列车向西行,心情沉重无多言;其他乘客多高兴,有说有笑在畅谈,特别是应届大学毕业生,高谈阔论特开心,将来生活多美好,猜想未来什么工作等他干?我可没有啥兴趣,因我这就去住院。前两年我曾到开封一五五军医院住了半年多,现在是去驻马店一五九军医院治了结核病,这更令我担忧此病难治终身伴,我似乎精神崩溃太绝望,我是何时将这病染?我参军之时体检属甲等,可医生讲,我此病不是新发现,而是已经有了钙化点。 医生问我家族史,查我祖宗三代也并无何人与这病粘点边?人如倒霉什么怪事也会出,我可并非然?我立功受奖提干入党,也算是少有算辉煌。如真与此病粘上边,辉煌到此就算完,不信?等着看! 十月八日在医院透视、拍片全检查,暂住观查室一夜,等待病情结果看咋办? 我住了院。十月十日大查房,科主任讲,“我的病情是全院最轻的”!这是我所盼;可他又说:“要想除根也较难”!这又叫我心寒。 我看到隔壁病人在咳血!面黄肌瘦气虚喘;他们命运将何去?一是死,二是等待将来科学有了新发现。现在药物对他还算有点效,但他身上的病菌已产生抗体好转难。 我明白了这病的严重性,我向妻子发去一封信,告诉她,我这病虽说不算太严重,但这病彻底治愈比较难?你是否还在等待我,请你认真考虑告诉俺!妻子见信立即回了信,她表示:活为薛家人,死是薛家鬼!她决不会将心变,叫我安心养病勿多想,夫妻恩爱到永远。 我听说日光照射能杀菌,我就天天到医院后边的斜坡上,躺在斜坡南边对着阳光晒,面部、胸部坦露直接照射有些灼热感,日久天长面部胸部成了紫红色,也不知是否真有效?只要有效咱就干。 住院治疗一月半,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出院,坚持吃药要半年,定期来院复查莫迟延;同时思想也不要有啥负担!局灶五型没问题,加强营养勤锻炼。 半年之后去复查,局灶钙化没问题,我来新疆四十余年从没犯,我用手指着病灶部位叫医生透视拍片也找不见,已是彻底治愈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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