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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的云天梦》第二部(报讯重案)下卷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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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庚森 发表于 2025-5-19 18: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28章  争不休 几乎要翻脸  护证人 相互同使劲
五句头:日出而作月入息,
白黑构成日复日,
戏剧脸谱黑与白,
白黑两角各有理,
水落石出就证实——
第1节  口角较量
    在小镇外的高地上,保卫副科长伊战书朝高级警官陈浩鑫的眼睫毛指了指,然后冲着他的脸吹了一口气,似乎是帮他吹掉灰尘,接着又提起了郝邦仁:“多年来,我常思考着郝邦仁说过的话,越想越觉得羞愧。你可能从没有这种感觉,你不觉得你是一个工具,对你的上级一切都唯命是从吧?”
陈浩鑫立即辩解道:“一个保卫人员有着无政府主义,你本身就是矛盾的主题。是吧!保卫科长伊战书先生。”
伊战书紧接着提问:“你对执行不公正的法律,从来就认可吗?”
陈浩鑫麻利地回答:“我的职责不是评批法律……”
伊战书打断他的话:“……而是执行法律,这我很清楚。”科长有进一步说:“假如明天法律要我们无故枪毙一个人人,那你怎麽执行?”。
“别胡扯了,你倒钻起牛角尖来了!”
“对,法制建设几十年,一本摞着一本的法律书籍。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是执法者的原则。但执法不严,以私枉法,有法不依,冤假错案,权大于法,法常容情的现象,经常发生,常常伤及着民心。法律不允许刑讯逼供,偏偏执法者常有让在酷刑下说实话的行为和心理。如果法律不允许,高级警官先生,你也会实施酷刑?”
陈浩鑫露出反感:“你说的太极端了,有些不符合实际。”
伊战书也变得严肃:“那么你的界限在哪儿?有多少非正义的事情,往往是利用某种法律的名义在进行?”
陈浩鑫非常不满:“你再胡说下去,我就建议你们单位撤销你的保卫科长!”
伊战书天真地微笑着:“我不过是引用郝邦仁的话而已。”
陈浩鑫片刻寻思:“你介绍一下,我去认识认识他。”
伊战书叹口气:“你晚来了几年,高级警官先生——。”说着伊副科长指了指高地下面的一座石碑,说了两句一般农民工举行丧事时常说的话:“他们把他杀死在那里……”
郝邦仁是被杀死的……伊战书又一阵回忆,那是一个阴天的夜晚,郝邦仁乘车从外面回家途中被两辆车拦在偏僻的地方。鲍宝和他的“铁杆卫士”与“甲”、“乙”等人把郝邦仁从车中拖出,鲍宝开枪向他射击,郝邦仁死了,一个玩狗孩子齐力把这一切完全看到了。
郝邦仁临死前绝望地喊叫着:“你没有好下场,脓包!脓包……”
杀死了他,又把它拖进车里,然后引爆了事先安装在出租车上的炸药,无辜的司机马大同郝邦仁一起死去了。
齐力侧耳倾听到爆炸声,吓得转身跑了。
他刚走开,接着又一声巨响,石破天惊,震撼大地。
在郝邦仁死去的地方和爆炸处,白天的天空透出薄雾。陈警官环顾四周,他看到了处处残留的各种遗迹……
伊战书对陈浩鑫说:“鲍宝杀死了郝邦仁,然后用炸药炸死了司机和炸毁了车,又将他们埋在二十公尺以下的地底下。”
在炸药爆炸处和郝邦仁死亡之地的夜晚,月色朦胧,掘土机声声轰鸣,挖起一铲铲碎石,农工们正忙着清理石块。两天两夜的时间伊战书都在现场监视。最后终于找到了郝邦仁的尸体。
停息了机器的轰鸣声,伊战书对着郝邦仁的脸沉思良久。他怀着异乎寻常的静默把极大的悲愤永远埋在心里头。
这张脸在伊战书的脑海里永没消失,一张要求正义的脸鞭策着他始终忘不了去伸张正义。
在郝邦仁死去和爆炸的地方,警官陈浩鑫紧张地补充问:“鲍宝知道不知道有一孩子看到他们把人杀死的现场?”
伊战书回答:“也许已经知道……我要求对孩子采取保护措施,这一要求反而害了孩子,因为内部出了奸细,奸细对孩子长生了很大的疑问。”

到处是沟壑的地形,齐力正坐在一深沟边注视着沟底下面。鲍宝的两个打手来到他身旁,那神态让孩子十分害怕。他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很快被二人抓恶毒,将孩子扔下深沟。
伊战书继续分析:“他们会说孩子是不慎失足掉下去摔死的。但是我看到在孩子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指甲抓伤的印痕。”
陈浩鑫急追问:“验尸结果呢?”
伊战书说:“没有让我看到。”
陈浩鑫气愤:“荒唐!我去把档案调出来查查。”
伊战书微笑:“不行了!”
陈浩鑫怀疑:“为什麽呢?”
伊战书十分失望:“都毁了,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啊!”

小镇上,一条巷,很简陋,没有一个人。伊战书和陈浩鑫的汽车在一起停着,两人同时下来,继续谈着话。伊战书先说起:“一年后,发生了另一起凶杀案。我找到了必要的证据,把鲍宝送上法庭。”
     陈浩鑫接过话:“证据不足,我已详细看过庭审纪录。”
伊战书认真地:“陪审团当时受恐吓,您没有看到吧?”
陈浩鑫气愤地:“不可能。可以重新审理吗?”
伊战书无奈地说:“我没有找到恐吓证据,总经理就成了清白无辜的,逍遥法外,逃避制裁,鲍宝又化解了一场危机。”
陈浩鑫不服:“我看你晚上不睡觉,胡思乱想瞎费脑子。您想让别人都相信你所相信的事!是不是?我可不轻信,伊战书!”他继续深层地分析:“你一提起马大,就要为他伸张正义,要知道罪犯是不愿用正义再去衡量正义的。”
陈浩鑫停了一下又说:“您却相反,您跟他们都是错误的,您不能苛求法律,这又不是私人之事。法律不可以侵犯,您是执法者,更应该如此。您只能尊重法律,这是您的职责,决不能认为这是毫无疑义,您更不能当成儿戏来看。”
陈浩鑫滔滔不绝的谈论,伊战书越听越紧张越想急,他开始感到疲乏。于是接过话茬质问陈浩鑫:“您说我批评法律,哪里有实事和结论?”
陈浩鑫马上回答:“以实际行动执行和遵守法律,赶快认真坦白。
伊战书不解地:“你有何理由?又让我去坦白和供认什么?”
陈浩鑫直言不讳:“如果您多少尊重事实,您就供认是您放出了匡世京,又让他去杀鲍宝。”
“对如何警告我自己,是不用你来帮助的,我的高级警官……”伊战书反感地顶回陈浩鑫。
陈浩鑫一点不示弱:“伊战书,我立即可以告诉您,案发当时你马上就认出匡世京,而当时他是化妆成警察的,鲜血满脸流,而且躺在地上的他,谁能一眼会认出,特别是距他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是你还说快快拍照匡世京。”这是第一条。
伊战书马上问:“第二呢?”陈浩鑫接着说:“咱俩一起去痴人病院时,有一病人怪你前些时的“那一天”没有留下来同他在一起说话。匡世京出院前两天,你可在哪里?”
“第三是什么?”
“您走后不久,匡世京就出院,这是什么原因!”
“那第四呢?”
“您在这凶杀案中犯有同谋罪,现在只想找出你是什么动机?你可能是狂想病患者,怀着的病态感就要伸张正义与再伸张正义;自己对法律失去信心,放走杀人的人……我不信您在真正地伸张正义。您不能让我信服您,我的伊战书科长!”
伊战书毅摊开双手:“结论是啥?”
陈浩鑫回答:“您可能是鲍宝对手的同谋,为了捞钱过放荡生活,贪图安逸享受!”
激怒了的保卫科长伊战书:“您是什么时候想出这套故事?您是白日做慌梦,胡编乱造了这些。我被人收买,天方夜谭,海外奇谈……您是生活在狂想里?您真有造假做疑的本事。”伊战书说这话时,表面上依然是毫不在乎,双眼一直在微笑着。
他继续站着疑视着陈浩鑫。怀着基本上是尊重警察的语调:“陈警官,按照您的逻辑,鲍宝的对手是这样想的,鲍宝贪得无厌,什么工程都想抓到手,他们要想干掉鲍宝,雇一个快饿死的‘警察’来替代,花钱不多,得手容易,警官老弟,这是不是您的想法?”
伊战书走进陈浩鑫,带着一种明确地,尖锐地口气指责陈浩鑫:“警官先生,是这样的吗?要是有人收买我去干掉鲍宝,那么也会有人去收买您,让您把鲍宝从他的对手,也就是我伊战书手中解救出来,这不也很容易吗?”
“我可要……”陈浩鑫镇静地要继续说下去。伊战书却打断说:“我知道,您要捕我,但首先我要告诉你。您是站在哪一边?说实话——您是偏是向?”
在对话的激动与混乱中,他们已淡忘了警方和地方和谐关系,把称呼从您转为你了。陈警官大声回答伊战书科长:“你是在为谁干事情?”
伊战书毫不顾忌情面:“为我自己?你说我是收了钱,放了匡世京?那好!逮捕我吧!我正等着哩。这样别人就知道是你救了鲍宝,还知道原因是什么。我会跟救鲍宝的你关在一起,你我都一样诚实地蹲进监牢,同那些乌七八糟的臭虫们在一起鬼混。”
警官陈浩鑫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力,他紧紧抓住伊战书的手,但伊战书也顺势抓住他。两人似乎都要像咬对方一口一样,双目逼视。一会儿又松开了,气呼呼地各自远走了几步,坐了下来,只觉得精疲力竭,粗气一阵阵急喘着。
陈浩鑫警告说:“好啊,你就这样做,如此下去你会得到报应,我的保卫科长伊战书。”
伊科长毫不示弱:“你既然喜欢玩赏你的证据,那我就以我的诽谤对付你,而且用最恶毒的诽谤语言和文字同你斗下去!”
“别扯淡了!指责我什么,你个伊战书?”
陈浩鑫刨根问底,伊战书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别把话搅混了,我只是对诽谤二字而已。”伊战书看了陈浩鑫一眼又接着说:“那就是你瞒着的实事,比如说你母亲到上海,也住在一家痴人病院。”
陈浩鑫吃惊:“什么?我母亲只是身体感到虚弱。”说着警官拿出一个口香糖剥开准备往嘴里送去。
伊战书笑着:“这我很清楚,那我就说你是个撒谎迷。是谁要指控我哪?一个母亲是在痴呆病院的人,他甚至是一个被遗传了的疯子,疯子是什么含义?对吗!我的陈警官。其次,我还要说你还是个同性恋。这虽是一种诽谤,可是它会伤害那个儿童。”
伊战书从口袋中拿出一块薄荷糖,放到嘴里,继续说:“我想你不会否认,你经常同一个名叫李亚的男孩在一起吧。”
陈浩鑫被激怒:“他是个孤儿,是天真的孩子……”
伊战书洋洋得意:“他是谁?这我知道的。你资助他上学,因为他是你一个老部下的孩子。”
陈浩鑫狠狠嚼着口香糖,然后“呸”一下吐在地。
伊战书接着说:“老伙计,我还要说你差不多是个聋子。我就要用这诽谤来诬蔑你。这是为什么?是为了看到有人因此而去揭你生活中的老底。并让人发现一丘之貉的是你同他鲍宝,你听别人说我找女人,信不信由你。你还有什么被隐瞒的恶习?黄?毒?赌?怎么,我一开始就挑明:“要想诽谤你,那是很容易的事情啊!”
“够了!够了!我敢发誓,你要终身坐在监狱。”
“就因为我说了的话,诽谤了你吗?!”
“不,不。是为了你犯的罪行。不要以为人家的罪大,你的罪小,自己开脱自己。”
两人都精疲力竭,分别走到自己汽车旁,喘了一口气后,紧接着又恢复了“斗殴”。
伊战书叫了声:“陈浩鑫!”
陈浩鑫回过头:“什么事情?”
伊战书似乎重新又向他发出进攻:“别存在什么幻想,我决定按照我说过的话来把你对付!”
陈浩鑫针锋相对:“我也是如此,一旦掌握了证据,我就很快把你逮捕。”
伊战书突然又摆出了一副官僚的架子:“同意奉陪到底!但是你要知道我去精神病院是为了例行公事。巡视检查他们如何对待病人,这是我的职责,别无其他意思。
“等着瞧吧!你个伊战书!”陈浩鑫回答着,一手去打开车门,他突然发现不是自己的车,是走错了。这真是乱了心思。于是,走向自己的汽车停放的地方。伊战书继续说下去:“好嘛!至于那二十万人民币,我是用来寻找郝邦仁的尸体用的。因为经费不足,我不得不变卖父亲留下的房子!我是自己偷到自己的家。”
两人各自进入自己的汽车,同时打火发动。
“你说的话要拿出证据,才能使人相信!”陈浩鑫又说了声:“再见!”并礼貌地致意,点了下头。
两辆汽车同时疾驶向前面的方向。

第2节  抓童放童
    市内的武夷里街道。天气晴朗,微风吹拂,一个八岁的男孩正在一座高级住宅前玩耍,那是一块空地。三个人坐在一两小轿车里。驾车的是鲍宝手下的“铁杆卫士”,“甲”、“乙”也在车里面。
“甲”下车,走到男孩身边,摆出十分友善的样子:“尚德,我带你去打游戏机,那里可好玩着哩!”
男孩看了看他,摇头表示不同意。
“乙”抓住男孩。
孩子边挣扎边发出哭泣:“不,我不走。救命啊,让我走!”
“乙”一把捂住孩子嘴,抱起放进车里。汽车飞快地驶向前方。
“快!快!快!”“铁杆卫士”开着车,口中发话,怒气不息。
行动指挥中心里,荧屏上小字显示:“下午二时,武夷里街有一个人把一个男孩拖进了一辆轿车,是在一座大楼下的一块空地。车里还有几个同谋犯,接着汽车急速驶离。一个工人和男孩家的保姆把作案经过看得很清楚。下午六时男孩在东面出市口附近被放出,未受到任何伤害。
掠过荧光屏显示器,看到了行动值班室的值班员、重复着向科长报告:“一切正常,孩子被释,没有受到伤害。”
伊战书对站在他桌前的保姆说:“是一次警告!”
他又接着问:“孩子的父亲不亲自来报案,这就有些不正常?”
保姆答:“那我不知道。”
“他有仇人吗?”伊副科长又问:保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
伊副科长紧接着:“有钱吗?”
“有一点,知道的不多?”
“工作在哪里?什么职业?”
保姆答:“是痴呆病院的主治医师。”
这回答使伊副科长感到惊奇。他忙在档案里查这名字,然后冲着对讲机:“罗有的!罗有的!”
进来警士罗有的。伊战书立即又显出平静。就像未发生任何事一样。然后吩咐:“你知道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他的家住在哪里?长期做好警戒,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伊战书一如往常,就要拿起听筒,但立即又犹豫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的电话被人偷装了窃听器。同时他也以不信任的眼光看了看罗有的。
“是谁?”伊战书还是接了电话,心里充满狐疑。
“漂亮”尼尼娇滴滴的声音:“伊科长,是我,‘漂亮’尼尼!”
“宝贝,怎麽样?”伊科长的话语很亲切。
“我知道匡世荣的下落。”尼尼的答话充满得意的语调。
伊副科长置疑:“肯定吗?尼尼。”
尼尼保证:“肯定。要是你能来滨河公园旁的金玛丽酒吧。”
伊战书语气坚定:“别说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到你说的那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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