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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的天云梦》第三部(移动副总)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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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庚森 发表于 2025-6-13 18:03: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08章 迷茫茫 魂断乍清醒   谜连连 赏钱逗古玩
五句头:天星地灯亮又明,
人间方有不夜城,
夜以继日显说词,
歌厅发廊成时兴,
迷谜玩逗骗假生!
第1节 断肠腕割
十年过去了,当年的霏霏,现在的王妃王老板依然漂亮得像一朵花。就在陆松岭处于“龙与虎”骑墙的矛盾心理时,一段往事回忆,又使他想重温旧情,故地重游,第二天就约王妃来到了老地方。好在风貌依旧,竹屋茅舍尚存,“霏霏”与“沸沸”的旧情,王老板与陆副总的新欢“合二而一”,完全冲淡了“虎”之威,“龙”是否镇“虎”的观念。旧情的往事风云,新欢的现今波涛,全部拚搏在“龙虎斗”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龙”“虎”情窦似初开,缠绵愉悦如依旧的当儿,陆松岭的妻子徐秋颖也在家里接待了一位京城来的女友。这是徐秋颖在北京邮电大学进修时结交的,这次南下绿茵市出差,办事之余,一则看看徐秋颖,二则想买一些好枣。这女友的老爸不知从哪里听说:日食三枣,长生不老。久闻绿茵市郊的大枣出名,飘香全国,这次来此,想圆老爸心愿。徐秋颖四处电话联系,得知“秋爽阁”附近大枣便宜个大,约定周日走一趟。久居闹市,顺便到“秋爽阁”吸收吸收新鲜空气,享受一下田园风光,也很好哇!
这日,秋高气爽,在秋阳的照射下,空气格外清新宜人。徐秋颖租一辆桑塔纳小轿车,与好友一道,带着一岁多的小儿子来到了“秋爽阁”。走进阁里,铺着青石的路径通往各处,一条路的两侧全部由细沙覆盖。小儿极喜欢沙土,不走石路,偏行沙面,徐秋颖也只得随其后沿沙面而行,脚踩细沙柔软舒服,同时发出极小轻微的声音,很有滋味。走出石路沙面,徐秋颖抱起小儿子,与朋友便说便笑便欣赏着四周的景色,小山疏林,木桥茅屋,每一竹屋前后,都有一片青竹林,真是一副山水林竹图画。徐秋颖心旷,朋友神怡,小儿心奇,哇哇呀呀地指点、询问、学话,乖巧活泼得十分惹二人喜爱。突然徐秋颖发现在一个小茅舍和一个小竹屋之间的空地上,发现了一辆十分熟悉的宝马轿车,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自己老公常开的车吗?怎么停放在这里?她心中狐疑,但在朋友面前毫不动声色,仍在茅屋与竹舍附近溜达,依旧与朋友愉快亲热的谈天说地,笑逐颜开,只是暗暗地注视着轿车四周的情况,静观其变。但小儿不时地嚷嚷声,使茅屋里的陆松岭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他马上警觉起来,从茅屋的小窗口向外窥视,陆松岭看到徐秋颖三个,心里一阵慌乱。但他马上静下来,找借口搪塞了一下王妃,悄悄从茅屋出来,偷偷绕到车后,轻轻打开车门,一切都在不知不觉、绝对感到妻子徐秋颖没有发觉时,闪身钻到车内,然后在里面假装入睡方醒,伸了伸懒腰,停了一会儿,再开车门而出,主动走向徐秋颖等三人所在的地方,抱起小宝宝,亲了亲他的小脸蛋,扭过头对妻子说:“本来那家大客户是要到外地看看的,后来知道这里好玩,就连夜赶过来。”
说完他瞟了妻子的朋友一眼:“这一位?”
“是我在北邮培训班结识的,来咱市出差,听说这儿有好大枣,想买一些,顺便来玩玩。”徐秋颖既介绍了对方又说明了来意。
“巧了,这里的老板我正好认识,最好最便宜的大枣我已经买了两袋,一袋送给客户,一袋是咱家的,先拿走好了。”陆松岭说着,同时想尽快离开这里,不由分说,抱起儿子,招呼二人上车,在院内兜了一大圈,然后将三人送回了家。

然而,王妃不是傻子,而且精明得很。昨夜与陆松岭似乎是和好如初,风流快活后,久久未曾入睡,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近十点了。她也听到外面哇哇呀呀的小孩嚷嚷声,但未在意,只是看到陆松岭露出一丝霎那间的惊奇,一开始也当陆松岭是自然的反应,及至他从小窗口窥视,又说外面好像有熟人出现,想去看看时——王妃就多了一个心眼,留意会发生什么事情。尽管陆松岭出门、关门神态自若,但王妃从门缝里看到陆松岭小心翼翼、神神秘秘进车出车的样子,不觉对陆松岭警惕起来。王妃再一次把门关紧插好,走到陆松岭向外窥视的小窗口也朝同一方向看去,不看则罢,这一看王妃几乎要晕倒过去。天哪,那不是我的小表妹和小外甥吗!莫非这个天杀的男人是我表妹夫不成,王妃多么希望不是啊!但当三人上车,表妹指着陆松岭让小外甥喊爸时,小外甥模模糊糊、很不清晰的叫两声“爸——爸——”后,得到了印证,这的确是表妹夫。此时,王妃好像五雷轰顶,仿佛所在的茅屋的竹柱、竹樑、竹椽通通断裂,屋倒顶塌,重重的物体砸在头上,眼前一黑,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妃慢慢苏醒过来,想起刚才的事,不觉泪如雨下,悲切痛苦的与表哥刻骨铭心的自己、所认为的“第二次初恋”等往事又涌上心头——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当初与表哥青梅竹马,因自己心胸狭窄,一时使小性子,导致表哥因我而去了另一个世界。那时,我生不如死,时时想着表哥,表哥你的音容笑貌,常常出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表哥的贴心知己话、真心实意关爱声,常常回荡耳旁,想不听都不行。我是得了相思病吗?——不是!——不是怎么老想着表哥呀?表哥呀,你能起死回生该多好哇!有阴曹吗?有地府吗?表哥啊,我能死一回,灵魂飘飘与你想会!表哥啊,为了你,我除了上班来下班去,拒绝了与任何人交往,很少串门走亲戚,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冷面人,见人不笑,遇欢不乐。下班后自己把自己关在卧室小屋里,除了看看电视,读读书报,就是仰面朝上看天花板。家里,除了与姑妈饮食起居必要的招呼话语外,表哥呀,我就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多说过一句话;班上,除了正常的工作关系外,表哥呀,任何一个男人我也不愿多看一眼。表哥呀,小表妹的婚礼我也没有参加。表妹匆匆结婚,随表妹夫而去。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小表妹婚假未完,就北上继续进修;回来后,单人宿舍暂当新房,我没有光顾。后听说表妹夫升官发财,移居什么深宅大院和高层建筑,我更是惭愧或许多少有点忌妒,又怕勾起对你的旧情深情与怀念,也一次没有去过。表妹们偶尔来姑妈家一趟,我也借故躲避不愿相见,因此,就错过任何认识表妹夫的机会。就在表妹十月怀胎,一朝分婉,小外甥一岁半有余之后,我还是因前两天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躲避,也只有姑妈、表姐妹与小外甥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到饭店吃顿便餐呀!表哥啊!我的心上人,你在我身上隐魂不散,梦缠影绕。表哥啊,你因是姑妈的养子,不为至亲,才能构成了你恋我,我爱你,既有亲情,又有爱情的双层关系啊!本想与你一生一世,白头到老,想不到你还是一副童男身,就因我而引起的变故离开了人间。表哥啊,现在阳世阴间的你我两相隔,你哪知我难受,我心里痛苦,我好对不住你呀!那时的卿卿我我,入双出对,咱俩那么亲热,像鸳鸯,如小燕,似蝴蝶,就是没将处女身献给你啊!当时的社会风气,所谓的进步婚姻观,什么未婚先居,试婚自然,你怎么就那样传统?你为的是什么呀,就是要做真正的婚夜前“童男”,让我做真正的婚夜前的“处女”,不婚不同住,不婚不行事,发誓要与所谓的“进步”的婚姻观进行一次挑战。表哥啊,你没战到底,过早的辞世!我当时发誓要独挡起来,继续战斗,拚一死战。但还是于十年前,在万般孤独与寂寞时刻,稀里糊涂移居“秋爽阁”盲目失身外,决心从今以后一定要留个婚前的一世清白,或终身不嫁,当一辈子“二次”老处女。表哥啊,我暗自信誓旦旦,但还是“意志不坚”,“防不胜防”——既错嫁个糟老头子,又常常挑起婚外恋情,二次应邀来这不该来的“秋爽阁”消遣,却又知道了被我扰乱的偏偏又是我的亲小表妹——我被扰乱的偏偏又是我的亲表妹夫。我痛苦啊!我心里难受极了!我没脸见人,我对不起表妹,对不起姑妈,对不起你呀——我已死去的表哥。表妹,多好的表妹,多纯真善良的表妹呀!怎么遇到这样一个我……表哥,你先不要托生,我处理好后世就到阴曹地府找你,告诉你——我在这么多年来发生的一切事情,我还要在与你灵魂想伴之前,把我与表妹夫发生的那种事告诉表妹。要不我死不瞑目啊!
此时的王妃痛不欲生,她已下定决心寻死,也就要马上行动,茅屋里割腕自尽。转念一想,我不能连累这里的主人,何况在这里死去,惊扰面太大。我要回到住处,安安静静的去了才是。还要交待一下后事,与姑妈见上最后一面,默默地祝福她老人家安康,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给她老人家养老,也算尽最后一点孝心。王妃反复又进行了多次思量,决不能告诉姑妈和表妹——自己与表妹夫偷情的真相,那太伤她俩的心,但我一定要旁敲侧击她们留心表妹夫就是了……想到这里,她洗把脸,梳梳头,办理了离开手续,乘出租车回家去了。
当天晚上,王妃把卧室里的东西摆放整齐,心里倒觉得平静多了,浑身也感到有一点温暖和力量。她走到窗边,打开纱门,头伸出外面,看到稀疏云层中透出北斗星的光亮,于是便想起,每当与表哥约会在郊外的田野上,总是在可爱的北斗星露脸时方乘着未尽的余兴起身回家。这时,自己常常沉醉地望着它,常常高举双手向它欢呼,把它的笑脸当作自己最幸福的标志,把它的欢送当作最神圣的记忆。于是喃喃地说:“哦,表哥,什么都能让我勾起对你的怀念,你无时不活在我的心中!表哥,我已给姑妈留下了遗书,把我的骨灰与你的骨灰混搅在一起,安放在一处;表哥,我的肉体虽然有点脏,但经过高温火化后已经消毒,请你不要嫌弃我,姑妈能够为我办到的;表哥,我求你了,请你给姑妈托个梦,让她老人家一定这样做,这是咱俩来世做夫妻的希望和标志啊!”
王妃回到床边,理了理头发,然后安静地躺在床上,顺手从床头枕下拿出一把刀子,自言自语着:“表哥,这是你给我的水果刀,今天用它来了断我的生命,我就没有什么畏缩和可怕了!啊,表哥,此时我生命中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一切希冀和愿望都留在遗书里,我想会在阴间得到实现的。这一刀下去,我将踏入溟门,随你之后赴黄泉,所以心情十分冷静,态度也十分坚毅;表哥呀,我生没有为你最后保持洁身,我现在就为你去死;表哥啊,我很想马上去一刀捅死那个花言巧语、虚伪、可恨的表妹夫,但为了给表姐和姑妈留下一丝希望,更不让小外甥从小就没了父亲,我决定阳世上饶了他,阴间里再算账,请你体谅我吧!表哥啊,我已穿上你以前给我买的这套外衣进火化场,那放在衣兜里的两只小鸳鸯也是你送给我的,这是你我最纯真恋情的象征!言着想着,王妃毫不犹豫,右手握刀,用劲向左腕割去——
正是:茅屋竹房不知情,
知情已晚心中痛,
痛心后悔追莫及,
了悔举刀丧残生?
第2节巧取谜财
王妃那一刀没来得及割下去,当锋利的片刀刚接触到腕部皮肉上时,她吓了一跳,头脑顿觉清醒了许多,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我这样死去就是不正常死亡,割皮裂肉断筋血流尽——那多难受,床上血染被衾,地上红液溢流,断气后的面容肤色真可谓死白死白……那多难看!还要公安机关断定死因,势必弄得满城风雨,乌烟瘴气,家庭亲朋,左邻右舍等等不得安宁。现在我活得好好的,艰辛已成为过去,辉煌眼前就是,事业有成,家财雄厚。问世上情为何物?不注重也可以说是过往烟云,飘飘袅袅散去,一时的甜蜜就完,或一想的“苦涩 ”而去。我何必为过去的自己难为现在的自己,又何必为他人的幸福——说来还没有直接干扰到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宝贵生命。那种错事只是道德问题,这种“问题”又不是自己有意或故意引起的,因此,良心能对待起表妹徐秋颖和姑妈一家,以后不再与表妹夫来往就是了……
她王妃又往深层里想下去——我若是不明不白地割腕死去,姑妈她老人家得知消息后又不知是怎么个样子,当初表哥——自己的未婚夫不幸死去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那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趴在养子的身上大哭不已。口里喊着:“我的儿哪!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不给妈妈我说,偏偏借故出去,实指望与你表妹成就好姻缘,可没想到你撇下我走了……我好苦的命啊!我好苦命的儿啊!你的生父生母在‘天’有灵,我也对不住他们呀……”
“儿子呀,我现在叫你一声——我的好亲儿子!我再叫一次——我最最亲的亲儿子——我跟你来了!”要不是在场人们极力拉住,老人家真的会碰墙、磕地而亡。
场面极其悲壮,王妃从未见过!哭声撼天动地,惊神泣鬼!这个可怜的老人家啊!
那一幕的再现,又坚定了王妃不再割腕的决心,要么,另一幕更加不堪设想的场面又将重现。恰在此时,房门咚咚地被人敲响。王妃一面赶紧藏好水果片刀,一面惊奇地问:“谁呀?”
“谁呀!连你过去姐妹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快开门吧。”
王妃听的似是而非,估计可能是熟人,忙过去开了门。
进来的是前文出现过的歌女兼洗女、同时又是异性姐妹的刘月英和陈顺平,也正是当初同道上的难姐难妹。三女相见,如久别重逢,欢欢喜喜,相互拥抱了一阵,又问长问短。末了,刘女说:“王老板,还是叫你一声妃姐亲切吧,想让你去参加俺组织的一个诗谜会好吗?”
却说刘月英与陈顺平的异性姐妹在“白雪雪”、“亮晶晶”发廊、洗头洗脚屋中,以假面具等诸多手段,完全把歌女、舞女的身份变成了洗女、发女的模样,并分别又以红衣女与绿衣女的形象出现,让陆松岭副总经理出血再出血,二女很是得意。同时“幸子”城中,陆松岭又受邀出主意、想办法,在大院里利用晚上时间开办月下露天舞场。更兼以洗女姓名制谜,赋予文化色彩,使其自我推销,自我包装,总算招徕了不少顾客。使陈顺平“小骨粉”投资的洗头、发廊生意大有起色。时过多日,这俩姐妹又心生一计,何不再利用利用陆松岭的一技之长——“制谜法”的本领为自己多捞点外快。得知以前有点交情的姐妹王妃傍了大款,又当上了老板,想要她以名人的身份前去捧捧场,这才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了她的住处,两人此时前来“咚咚”敲门,就进一步打消了王妃的自杀念头。这王妃心事重重,刚有些解脱,自然是以种种理由,好话说尽,婉言拒绝了。
    娱乐场合也想沾太阳的光,冠以太阳字号,寓意来此娱乐,唱歌跳舞能够身体健康,心情愉快,精神舒畅。有个“太阳岛”歌楼,位于西永康路最西头,背靠民众公园,右毗公园南门,临环园水流而建的三层白色精致小楼。两侧中的一边翠竹青青,另一边梧桐成阴;楼前楼后,复径曲路,互相交织。一排排花树正对小楼而开放,映射水中,碧帷红栏,光辉流馥,门前群树丛生,好似侍卫相从。正对面“福禄寿”保险公司,二十六层高楼耸入云天。若让人居高临下或远处眺望,如同看着一个身材魁伟的高个大人手拉一个三岁小儿,站在一起,相比起来,那大与小,高与低,真乃天壤之别。但各有千秋,使人领略到特大与特小、特高与特低悬殊差异的真切感受,倒还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呢!这刘、陈俩姐妹今晚就是邀陆松岭来此“晒”太阳、“沐浴”阳光之温暖矣!除此之外,还有一项特殊任务,声言以后再说。陆松岭被她俩的“移容”术、“假面具”弄得晕头转向,那敢不来。
陆松岭先来到该歌楼旁边一个小餐馆里,在紧靠窗户的桌前坐下。看着公园里开得极好的桂花,望着清澈的流水,顿觉精神舒畅。于是要来凉菜二碟,热炒一盘,红葡萄酒一杯,吃着喝着,很是逍遥自在 。酒足饭饱之后,即便起身,逶迤往来于公园一边的假山流水处,只见红绿丛杂,花枝颤颤,长柳依依,景色异常;黄花满地开,柳枝拂岩崖,小桥通水上,曲径蜿蜒山顶;岩间清流滴滴,枝头红叶飘飘。疏林如画,小风微动,鸟鸣在耳,和日当午,蟋蟀青蛙长吟,二胡曲弦,竹笛悠扬,来往游人不时站住,随乐高声伴唱一段。假山一角,又见别样精致去处,绫罗绸缎制成的彩旗穿林;纸画塑花林枝上悬挂,更显得分外妖娆。陆松岭好像身置仙境中,不觉心荡神怡,忘记了还有约会。猛然间,一对红、绿仙女好像从天而降,手拉手朝陆松岭微笑着姗姗走来。美景中秀女飘逸,陆松岭也飘飘然只觉自己像是神仙,眯缝着眼快步迎上,不好意思地欲擦肩而过,那知着红衣的女子飘转身体拉住他的左手,这绿衣的女子过来拉住他的右手,陆松岭才恍然大悟地歉意说:“是大姐小妹,打扮得似天仙下凡,把我迷得差一点认不出你们了!”
此时此刻,这姐妹俩已在“太阳岛”三楼要了最里面的一间大包房,不便在外面耽误时间,着红衣的刘月英催促说:“你来晚了,包间里的人等急了,快上楼吧!”
包间门前黑乎乎的,但一关上门,打开一扇窗户,室内明亮,公园风景尽收眼底。关窗拉帘后,空调恒温,保管冬暖夏凉。在这里,当陆松岭进来的时候,有四位女子笑脸相迎,陆松岭看了看她们,虽没有“萧鸽子(刘月英)、陈顺平巧装打扮后、各自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新模样美貌,但高低胖瘦,体匀态称,倒还说得过去。着绿衣的陈顺平介绍道:“他们四位都是川妹子,分别叫:刘阳、章颜、周萍和陈佳。”陆松岭心想:“蜀姊川妹,异籍外阜之味,亦别有风采。要与她们展情施性,采风弄雨,行舞动姿也挺有意思的……”
没容陆松岭多想,刘月英便向他提出要求:要陆松岭在给她们的姓名制谜时,同时将其所住市、地及大概形象特点含隐在里面。
陆松岭要她们一字排开,自己则与她们对面而站,一一问了籍贯,并仔细审视着她们。好个陆松岭,先是眉头一皱,思索片刻;接着眉眼舒开,口咏笔写。轻轻一咳,出口成章。提起毛笔,刷刷纸上。
    赠刘阳:本是‘成都’一佳女,‘留洋’归来绿茵宿;识文断字有‘水平’,四女尊为顶梁柱。刘阳‘留洋’未出国,养在歌厅发廊处;‘文刀’‘日耳’联姓名,洋洋得意钱财蓄。
    赠章艳:‘早立’大业成气候,‘丰色’合游‘九寨沟’;不温不火性情女,众口一词多温柔。轻歌已毕起漫舞,余音袅绕不停步;送来春暖秋凉风,舒心适意人醉乎!
    赠周萍:‘框’内有‘吉’一字出,‘平’畔‘水草’绿‘泸州’;曲婉音转话语甜,玲珑小巧貌不俗。放性调情亦自如,弄得来人无头绪;想是和善易调理,只求‘小菜’即满足。
    赠陈佳:‘东’风顺‘耳’传喜讯,‘人’入‘闺’室屋‘无门’;雾里看花花非花?不卑不亢貌亦美。绵里藏针‘绵阳’女,言出一笑满面春;既留云雨在此处,向来做事不亏本。
替四女姓名制谜,连线籍贯,略点出每人的形象与性格特征,融会贯通于八句诗中的整个过程。陆松岭一眼以观之,一口以出之,一笔以挥之,一气呵成。可谓看、说、写三快,不得不使红衣刘、绿衣陈二女与川蜀四妹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四女子十分感兴趣,一一记在心里,写在本上,留作永久的纪念,并还要索求陆松岭的“真”迹。
“好说!好说!”刘月英对此求之不得。
“想法满足你们的愿望。”陈顺平看着陆松岭爽快地答应。
“……”陆松岭张口欲言没说什么。他心里明白,在此场合说什么也没用,自己怎么也是被玩弄于二女的股掌之间,也许是她俩早已预谋好的事。
果然,陆松岭被陈女强拉硬拽地又提笔给每人各书写了一遍。写毕,陆松岭只觉得浑身酸困,手腕隐痛。见此状况,刘、陈二姐妹过来——前者关心倍至地给他按肩捶背;后者一边嗲声嗲气地说:“大哥哥,辛苦了!”一边在陆松岭的腰间、胸部翻衣掏兜,摸钱找物,千多元自然是顺利到手。然后招呼一旁的四位女子道:“陆老总给我们动脑子费力气,慰劳慰劳好吧!”说着带头唱起来跳起来,众女齐动,簇拥着陆松岭团团转。
一时欢快乐陶天,驱除臂痛手腕酸。他——一片绿叶,在六朵花间上窜下跳,左穿右飘,前碰后撞,好不快活。
她——陈顺平拿着从陆松岭身上‘搜刮’出来的人民币,一张一张散出来:“四位川姊蜀妹,今晚你们来一趟,只是站站、坐坐、蹦蹦、跳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六六顺,每人60元。”
按常理,歌厅里坐台一次100元,然而今晚是集体行动,没有再多的服务,何况又得到一次较高层次的“文化包装”,四女便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组织者——刘、陈二女的“赏赐”,其余每人剩余的40元,合计160 元就是姐妹二人明里的“提成”了,暗中留下的400多元也尽收两人的囊中。
“我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费力费脑又白白‘损失’了一千多元。”四位川妹子走后,陆松岭半无奈半调笑地对二姐妹说。
红衣刘女、绿衣陈女双双眉开眼笑,一个了断——分别给陆松岭奉献出了春潮滚滚……与秋波荡漾……
无奈人儿跌情潭,只有出血扔金钱。又有一个套儿在等着他。陆松岭被二“狐”悄悄地引进了“商云宫”。所谓“狐”,就是事后陆松岭自称红衣刘为红“狐”、绿衣陈为绿“狐”……
“商云宫”大厦坐落在东西永康路接壤点与南北华福大街接壤点的交汇处,位居中心,楼高36层。左为商业大厦,右为百货大楼,对面“金银”超市,后靠购物中心,均为26层。东北角大众影剧院,东南角游泳池,西北角登山坳,西南角菜市商行,楼高不超过七层。前后左右的建筑依次为乳白色、浅蓝色、江黄色、淡青色墙体。四角则根据各自的经营特色,分别点缀并突出其色彩来。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是绿茵市公认的繁华闹区,黄金宝地。没被命名自得名,人称四面八方之中特有的金窝银窝地。“商云宫”是绿茵市最高的建筑物,“集贾地”歌舞厅又设在“商云宫”最上面三层中,并原封不动地将地面上的建筑群按比例缩小到厅内,分中大厅、东、西、南、北四小厅,四角为单间包房。消遣的、参观的、有意无意来的人、络绎不绝。不管是旺季或淡季,每天多多少少都有顾客来消费。客房使用率总是在八九成以上,生意红火,效益可观。
“商云宫”——绿市尽风光;“集贾地”——“商云宫”的代名词,是绿茵市——商城的亮点——商贾云集的地方、商贾休闲娱乐的好去处。余时此人,工作上事事争强,项项力求获优;消费上不甘落后,总是追求时髦;信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何不玩乐”的所谓哲理。这一日,“绿狐”陈顺平电话预约陆松岭到“商云宫”——“霄上楼”来。“娱”趣相投,一拍即合。但这一次娱乐有巧,别样心裁,办一个灯谜会,公开要陆松岭拿出8000元用作活动费。陆松岭犯难欲推辞,但最终在电话里达成协议——最后一次掏腰包,陆松岭方应允。  
正是:太阳太阳照四方,      
地上万物靠阳光‘
娱场也冠太阳名,
太阳岛沾太阳光,
包间谜制作诱饵,
谜钱暖身得健康?
第3节 谜逗古美
“霄上楼”内,陆松岭一来,钞票就被‘二狐’掠去。红狐幕后操作,绿狐台前张扬,陆松岭作为“谜东”:挑选八女,具备三才,即:貌佳、文行、诗能。其实很简单,面貌体态看着顺眼即可;文能捉笔写上几个字就行;诗能对上几句顺口溜算数。其目的就是猜诗谜饮水喝茶,换脑筋玩笑求乐而已。要了东南角中一大包房,认为四面四角八个方向中,以东南方向吉利,据此一方,且能够顺利又发财。因此,要求歌厅老板,集地面建筑群和“霄上楼”之优,摆设于“东南室’内,让陆松岭独坐中厅,掌管全局。先将四女,临时起名为东西施、西昭君、南貂蝉、北贵妃,各占临时搭建的四室中。同时以《红楼梦》中的“原应叹息”之寓意,给其他四女起名为东北元春、东南迎春、西北探春、西南惜春;陆松岭以贾宝玉独尊,“绿狐”充当黛玉,“红狐”担当宝钗角色,二狐权作“宝玉”的使唤丫头,为临时“谜社”服务,实为大权在握的正、副总监。分派完毕,责任到人。陆松岭先出两个简单的谜语,口授给黛、钗二女。
    黛玉念道:“一言并一青,二人土上行;一口并一乞,人在草木中”,一句打一个字。分别由东、西、南、北四美人依次一人猜一句。
宝钗念道:“寺外一只牛,立曰在心头;门内有一口,女子顶盖头”,仍打四字,分别由元、迎、探、惜四姐妹来猜。猜对了,喝茶一杯,并由陆松岭发给奖金五元;猜错了或猜不着,罚喝酒两口,当然没有奖金了。东西施、南貂蝉很快猜对了第一谜中的第一、第三句为‘请’与‘吃’。四春中的‘迎’、‘探’二姐妹也立即猜出了第二谜中的第二、第三句为‘意’与‘问’ 二字。陆松岭赏茶发奖金后说:“很容易的,前一谜是‘请坐吃茶’;后一谜是‘特意问安’,就这么简单!”其余四女恍然大悟,由于过了五分钟的时限,西昭君、北贵妃及元、惜二春,只得喝红葡萄酒一杯,以示惩罚。
    被罚四女,很是不服。陆松岭也意犹未尽,便大声说:
    “小姐们,女士们,古代四大美女,红楼四春姐妹,都是才女,这两个谜语,若是让她们来猜,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也许‘黛’、‘钗’话音刚落,谜面纸上一现,人家就即时猜出来了,因为这太简单了。”
说到这里,陆松岭要来纸笔,写了两个谜语,一张交与‘黛玉’,一张交与‘宝钗’后说:“现在我再出的这两个谜语,仍由你二人念读,‘四美’答‘黛’的。念一句,答一句,奖励照旧。开始。”
‘黛玉’先念出第一句:“山上还有山——”“是个‘出’字”。‘西施’马上答出。“ 闯王把马牵——”‘昭君’答道:“‘门’字”。“砚台石去了——”“‘见’字。”‘貂蝉’答道。“ 嘉字力不全——”
    眼看快到五分钟了,‘贵妃’才慌忙说:是个‘喜’字。
    “对了,对了,这四句就是‘出门见喜 ’。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四个美女只要一出门就遇到喜事啊!”陆松岭这一说,‘四美’高兴地跳了起来。
    接着,‘宝钗’念读,‘四春’抢答。
    “十无一竖——”“是个‘一’字。”元春’首先猜出。“巾凡对坐——”“是个‘帆’字”,‘迎春’也猜着了。“几中打叉——”探春不屑一顾地忙答:“是个‘风’啊。”“ 川页同立——”“‘顺’字!‘顺’了!我猜着了,‘一帆风顺’。”‘惜春’高兴地拍手叫道。
    这一轮过去,八女尽皆猜出,当然是又得奖金又吃茶。陆松岭坐在中厅,见每人把奖金放进兜里,口喝香茶,十分得意的样子,便趁兴地说:“这么容易的谜语,其实是我有意赏赐给你们的呀!不给我一个回报哪?”
    “回报什么呀?”八女中的‘西施’问。
    “一吻一抱,各选其一。”陆松岭答。这自然是小菜一盘,八位歌女一向奉行有奶便是娘的原则,既得到陆松岭的好处,便随碟安排,乐意这最廉价的奉献。‘黛、钗’二女兼作主持人,自得双倍报酬,却暂不做出任何奉献。
    “下一轮,抢猜。由我亲自主持出谜,你们十人同时参与。”陆松岭一面招呼大家各就各位,一面把抢猜的规矩交待给她们:“咱们临时聚会,没准备按键器,不易分出谁抢先、谁落后。只要我话音一落,谁先过来拉住我的手,谁就先猜。猜着了,老规矩,奖给五元。猜不着,就献上一个吻……” 众人打断陆松岭的话,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好啊!”“中啊!”“行啊!”
“这里面有蹊跷,有水分!”
“你要有偏心眼怎么办?”
“同时拉住了你的手呢?”……
    陆松岭诚恳地解释道;“这就全凭我的感觉了。不过,你们可以完全相信我,我不会胡来的,我会一碗水端平的。咱们都是萍水相逢,刚认识不久,不远不近,我何必亲你疏她,疏你亲她呢?”
陆松岭一番话,众人不再说什么。
“开始:‘真丢人’,打一字。“陆松岭出了第一个谜语。十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一人猜出。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交头接耳,五分钟过去了,仍是柳树开花——没结果。
陆松岭叹了一口气说:
    “宝贝们!你们真是榆木疙瘩,一点不开窍,都来给我奉献吧!”十女无奈,只得在陆松岭的额头上、脸蛋上画着圆圈,有的还留下了朱红的印记。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真’字下面的一个‘人’字丢掉了,那是一个什么字呢?是‘直’字,曲直的‘直’,勇往直前的‘直’,对吗!”
     陆松岭说完,众女齐声说:“对对对!老板挺能的,真会出谜,俺们认栽了。”
    “顺着这个思路,我再出一谜:‘大丢人’。”
     举一反三,比较聪颖的‘黛玉’第一个抢先拉住陆松岭的手大声说:“是个‘一‘字。”
    “对对对!对极了!还是‘黛玉’伶俐,我的小宝贝!”陆松岭高兴地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吻了她额头一下,要不是人多,陆松岭会亲她个够,现在只有奖她五元了。
    “第三个谜语是:‘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陆松岭念读完毕,停了片刻,没有反应,就提示说:“请仔细看这数字中少了什么?”
    “怎么少了个‘一’字呢?”‘宝钗’便说边举步,很快上前拉住陆松岭的手抢答道:“大哥,我猜着了,也是个‘一’字吧!”
    陆松岭点了点头,递给她五元钱。但他并不满足似的站着不走,陆松岭就问;“咋不就位?”
   ‘宝钗’答:“大哥偏心!‘黛玉’猜对了,你就把她抱起来,为啥不抱我呢?”
    陆松岭解释说:“你是经提示后方猜着的呀!”
    “我不管,反正是我猜着的!”
    “好!好!这还不容易!”陆松岭说着,使劲地把她抱起来,但没有亲她。因为所‘猜’有别,不失公道,这才打发了‘宝钗’满意地回到原位。
    谜社活动继续,猜谜难度增加。各就各位,八女站定。陆松岭仍由‘黛’‘钗’二女左右相陪,居中坐下。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今天,咱们与‘一’有缘,我再出一个与‘一’有关的谜语,谁先猜着,翻倍奖励。”陆松岭扫了众女一眼念道:“百万雄师弃白旗,天连战火人无际;来势凶猛去势小,骂阵将领无马骑。”
     此谜一出,陆松岭知道单凭这些女子的悟性是一时猜不出来的,就一手拉着‘黛’,一手拉着‘钗’,三人或成圆形原地转动,或站着六只手成弧形上下摆动。陆松岭口中还不停地哼着:“弃白旗、人无际、来去小、无马骑……”
三人同时脚步抬起,踏着陆松岭的三字后音,有节奏地舞跳起来。其他八女在旁边也跟着手舞足蹈,仿佛忘记了动脑筋猜谜。二十分钟过去了,无一猜出,陆松岭严肃地说:“你们呀,真是不可教也!我封你们为‘四美’‘四春’,你们是四肢灵活,头脑简单,看来这大奖是谁也得不到了。”
“大哥说与我们听呗!”
“我们脑瓜笨,不会转弯!”
“俺们出来是混碗饭吃!”
“俺们还要寄钱养家糊口!”
“大哥就说破吧,省得我们费心!”八歌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只有围着陆松岭转的‘黛’、‘钗’二女,看样子还在苦苦思索着。
    “我说出来,那不破了规矩了吗!是奖还是罚呢?”陆松岭质问说。
    “你说了,我们让你吻一下,你给一元钱意思意思,不算奖也不算罚,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那个被封为‘东西施’的首先发话 ,众女异口同声地举手赞成。
    “这个吗?”陆松岭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成交!不过,谜底还不能马上说给你们,留个悬念,等下一个节目完了再说。”
    交易开始,陆松岭拿出一叠一元的钞票,端坐中间,凡是接到钱的女子,就主动递过脸颊让余时亲吻,此次是现过现的,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样子。只是两边的‘黛’、‘钗’二女要过钱来,分别在陆松岭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没有让陆松岭过来亲她俩。但得到其他八女的同意后,在场11位相视一笑,谁也没再说什么。
    兴致未减,时间尚早;这十个女子,要求礼尚往来,出谜语让陆松岭来猜。这陆松岭多谋深算,由于自己擅长字谜,就定下规矩,只出字谜,先有‘四春’开始。
    ‘元春’道:“‘不出头’——打一字。”
    ‘迎春’接着说:“姐姐一个‘不出头’,我说两个‘不出头’、‘不出头’。”
    “那我就是三个‘不出头’了!”‘探春’慌忙说道。
    陆松岭看了看这临时三姐妹,抿嘴一笑说:“太简单了,幼儿园的孩童也能猜出来!你们是让我一起猜三人出的谜呢?还是让我分别来猜?猜对一个,举一反三,其他两个也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是有意让我一同猜你们三个人出的谜吧?猜出了怎么办?咋个奖法?”
   ‘元春’马上回答:“俺有啥奖你呀!只有这百二、八十多斤!”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身体又道:“一切听你的。”
   “那好,咱们来文明的。我若猜出来了,你们每人给我唱一支最拿手的歌,我若猜不出,就按规矩罚我给出谜者一元钱。”说到这里,陆松岭故意停顿一下,哼一声卖个关子又说:“我猜了,一个‘不出头’为木,那两个、三个呢?你们‘三春’的谜底自然是木、林、森了,对吧!”
    “对!”‘三春’异口同声答道:“俺们这点水平,咋能难住老板你呀!俺仨就给你唱一曲你最爱听的情歌吧!”
    “慢!‘惜春’还没有出谜呢?”陆松岭说。
   ‘惜春’连忙回应:“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点一横,两眼一瞪——打一字。”
    陆松岭拍手叫绝:“你们‘四春’出的谜语虽简单好猜,但寓意深刻,环保意识强,又有生态观念,不愧我封之谓的‘四春’也!春天,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也是一年中最美的时令,这时候万物生长,百花怒放,它给大自然带来了吉庆美丽的景象。你们‘四春’象征春天,春光明媚,满面春光,是万物生长中特别是花草树木(林、森)生长的最佳时期。‘元、迎、探’出六‘木’繁茂,‘惜’又出‘六’字添‘顺’;应时来,合生态,退耕还林绿荒地。莫非你们四人是山区来的?深山出俊鸟,飞鸟喜欢春,我所封四‘春’,正应天时、地利、人和。封者无意, 实遇巧合,妙哉!”
    陆松岭一通奇谈怪论,说得众女似懂非懂,好像是顺杆子爬一样地说:“我们四人正是山野村姑,家住荒坡野岭,请老板赞助我们的穷地方吧!”
    陆松岭没想到这四女此时竟玩起心眼来了,怕再说下去,把自己绕了进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话锋一转:“先来奖励——我听听你们唱的歌再说吧!”
    当然是一女一曲。‘四春’歌毕,‘四美’出谜,‘东西施’道:“一字四十八个头,中间有水不外流——打一字;每天有水,可家有水,胡家有水,白家有水,也各打一字,共五个字。我们四人出五个谜语让你猜,我代表‘南貂蝉’、‘西昭君’、‘北贵妃’一口气说了,猜着五个给大奖,猜着四个给小奖,这对老板来说是很容易的。”
   “是的,第一个打‘井’字,后四个是‘海’、‘河’、‘湖’、‘泊’。‘四春’出的谜语,谜底是‘六木六顺’。‘四美’出的谜语,谜底是:第一个字——字型上无水,其余四个字——字型上有水,但实际上里面都蓄存着大量的水。水是人的命脉,一天都离不开水。你们四女与水有缘,大概分别姓海、何、胡、白吧!?”陆松岭说着,看了看‘四美’。
    “对!对!我们四人正是这四个姓,老板大哥好眼力呀,一猜两着!”‘西施’回答道。
    陆松岭婉转地说:“不过,谜面不太切谜底,有些牵强;但我也不太好纠正,只是说说而已;另外,三点水用的也不够准确,一点水、两点水也是水呀!”
   ‘貂蝉’谦虚地解释道:“大哥分析的透彻,凭我们这点小本事,胡想乱编呗,就这你还都猜对了呢!”
陆松岭又说:“另外我还有点疑问,‘四春’出‘木’字谜,‘四美’出‘水’字谜……”没等陆松岭说完,‘昭君’就抢着解释道:“俺们想的是水碧木青、林绿水丰,讨大哥欢心哩!大哥高兴了,就不罚我们唱歌了。”
‘昭君’说完,‘四美’“哼哼!哈哈!嘿嘿!啊啊!”均露出不同程度的得意的笑容。
    陆松岭哪能答应,不依不饶地说:“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王昭君’!好两对‘四美’!我一人猜你们五个谜,一人对八人的挑战,你们还不满足!不只是奖励,还要给我大奖才算可以的。”
   ‘贵妃’问:“那奖什么呢?”
    陆松岭诡秘地招呼‘四美’:“过来,附耳说给你们听!”
四女围拢过来,当四颗脑袋距离陆松岭最最近时,侧耳欲听他发话的一瞬间,陆松岭猛地后撤一步,一只手臂揽过二女的头颅,另一只手的五指同时拽住其他二女的两缕头发,把四个脑门对在一起,看似用劲很大,实则着点很轻地碰了两下,得意忘形地笑道:“我叫你们高兴!我叫你们耍我!这就是赏赐给我的特大奖励!”
当‘四美’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陆松岭已端坐中厅主位,发令 ‘黛、钗’二女出谜语了。
   “你们乐够了,俺们就免了吧!”‘黛玉’娇滴滴的请求陆松岭。没等陆松岭来得及回答,旁边的‘宝钗’马上接道:“咱们出个最难的让大哥猜吧,按事先说好的我念前两句:‘远观南山山垒山,闯王拉马取中原……”
稍顿,‘黛玉’接着念道:“砚石去打张文远,嘉庆无力坐江山。”然后又强调:“不准回答已猜出过的谜底。
    陆松岭听完后想:难道还有两个谜底不成!不会,绝对不会,主意已定,他带着不满和藐视地口气道:“你们两个鬼头,我封你俩为‘红楼最美人’,居然拿我出过的谜面修饰一番,再来难为我不是!只此一个谜底,‘出门见喜’,绝无仅有。”
      此时,陆松岭斜眼看了一下‘黛、钗’二女,见她俩交头接耳,神色诡异,更坚定了信心,又重复了一遍:“保险没错,肯定是‘出门见喜’”。
    “不难为大哥了,给大哥点颜色,逗大哥生点气,好玩哩!”
    “大哥倒过来猜,或打乱猜,不是不重复了吗!”
    ‘黛、钗’二女你一言我一语,说出了端倪。陆松岭感到受到了捉弄,但也无可奈何。因为身置花丛间,最好露笑脸。“这个?倒着猜、乱着猜也有点意思吗?出——门——喜——见——;见——喜——出——门——;……陆松岭捉摸后,笑着说:
“是呀,是呀,要想见到‘喜’,从‘门’中走出去,喜从天降,到处都是喜呀!‘黛玉’就永远不会再哭了,‘宝钗’就不会再为‘林妹妹’犯愁了!但愿二位有‘喜’了!”
     陆松岭随波逐流的一番论调,且把‘喜’字加重了语气,带有‘一语双关’之意,逗的‘四美’‘四春’‘黛、钗’等众女开怀大笑,陆松岭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时,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黛、钗’ 二女身上,起初她俩还没什么感觉,渐渐地醒悟到了一点什么,脸色泛起红润,很是不好意思,大家乐了一会儿,谁也没再把话说透,也就算了。至于奖罚之事,她俩不提,陆松岭也愿意拉倒。
    过了一阵子,‘黛玉’突然央求道:“大哥心里虽然不服,但我俩费了心、饶了弯,总算难了一下大哥;大哥也逗了我俩啦,不给点奖励也说不过呀!”
   “行了,行了,好男不与女斗,我唱个歌吧!”陆松岭说。
   “不吗,不吗,俺要实惠的!”‘黛玉’拉住陆松岭的袖口再一次相求。
   “破了规矩,她们有意见怎么办?”陆松岭反驳道。
   “没意见!姐妹们说是不?”‘宝钗’首先发话。众女点头附和。女人一条心,陆松岭只得掏出十元,平分给‘黛、钗’二女,陆松岭一面掏钱,一面叹息:“今天,我光做赔本生意了!现在,咱们重打鼓,另开锣,我事先写出了几个谜语,既有字谜,又有物谜,猜着了大奖,每个十元;猜不着……”
    没等陆松岭说完,不知哪个女子突然尖声尖气地叫道:“大哥还有一个什么‘百万雄师……’的谜底没说出来呢?”
    陆松岭接着说:“可以。其实那四句谜语的谜底也就是‘一二三四’罢了。第一句的头一个字‘百’丢弃了‘白’字,即是个‘一’字;第二句的头一个字‘天’,没有了‘人’字,是一个‘二’字;第三、四句的第一个字‘来’的中间两点,可以写成‘一’字,去掉‘小’,是个‘三’字;‘骂’字  上面的双‘口’可以写成‘四’,去掉一个‘马’字,那就不言而知了。”
此谜已解,陆松岭也就不欠诸女什么的了,逐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谜社’活动。一组六个谜语一出,众女大都是一头雾水,如坠万里云空……
这是:谜面简单不难猜,
娱女大都悟不来;
化身绝美逗傻妞,
并非伤古贬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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